她能做到的就這麼多,至於那些人要不要跟上來,就讓他們自己做決定。

再次爬出通道口,就看到那個病弱青年在旁邊等著她。

看到她出現,他的眼睛都在閃閃發亮,臉上和耳朵都害羞的紅成一片。

但還是鼓起勇氣走上前來問道:“我叫謝白榆,你叫什麼名字。”

謝白榆很緊張的樣子,低頭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抓住了自己t恤衫的衣角。

“我叫許念。”

“遊戲時間緊張,我們要趕緊找到所謂的遊戲場所才行。”許念眺望四周,尋找一切可疑的線索。

入目都是很平常的建築,低矮的房屋,綠意盎然的植被,處處都是小橋流水人家。

這裡很平和,很安靜,絲毫都看不出血腥殘忍遊戲的影子。

身後的通道口,已經傳來了嘈雜聲,謝白榆見許念還在沉思,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道:“念念,你跟我來。”

許念跟在謝白榆身後,一會看看他修長筆直的背影,一會看看他攥住她手腕的手指。

那輕輕摩挲她面板的動作,陰暗又粘稠,每一下都充滿無盡的貪戀。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不大,卻讓她不能輕易掙脫。

被他拉著走了許久,兩人走過了低矮的房屋,綠意盎然的植被,已經來到了小河橋上。

許念見他還不放手,一直在撫摸著她手腕上的肌膚。

她看不下去,甩了甩手,沒掙脫掉,便開口詢問道:“謝白榆,你要帶我去哪?”

“念念,相信我,我會帶你離開這裡。”謝白榆用清潤的嗓音篤定道。

如果不是他說完又咳嗽幾聲,還伴隨著氣喘籲籲的虛弱模樣,還真有幾分可信度。

只是兩人剛走沒多久,就聽到身後的人群發出尖叫聲,有人在喊洪水來了快跑之類的。

許念猛然回來,就見剛才還和平安靜的小世界,不知道從哪裡掀來滔天巨浪,那巨浪一浪接著一浪,形成洪水追趕在大家身後。

不用多說,這個時候跑才是最重要的。

身後是洪水,還是滔天的洪水,人的兩條腿怎麼跑得過。

不過一分鐘時間,所有人都被洪水淹沒。

許念掙紮著往上游動,卻被謝白榆死死抱住。

他對著她擺手,又指了指上面,再次擺手。

在水中待了一會,許念缺氧到腦袋暈眩開始吐氣泡,唇上卻傳來溫潤的觸感。

稀薄的氧氣,求生的本能,兩人就此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在缺氧的暈眩感再次傳來時,許念眼前的場景驟然變換,她跟謝白榆保持擁吻的姿勢,人已經坐到了車內。

許念用力推開眼前人,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周圍都是汽車的鳴笛聲。

在洪水淹沒他們之後,他們被轉換到了陌上的馬路上。

“謝白榆,你剛才在水裡不讓我往上游,是知道游上去沒有活路,待在水裡我們反而會被傳送到這裡!”許念打量著周圍甲殼蟲一樣的汽車,眼眸中掠過一抹憂鬱。

車裡都是遊戲存活的玩家,透過車窗能看到大家劫後餘生的表情。

但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