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去看他的,無論生與死,我都不會去見他的。”

梁一諾掏出手銬給她戴上,又取了椅子靠背上搭的衣服,給她蓋在手上“走吧。”

走到樓下,夕陽已經落下山尖了。

門口的保安八卦的看著三個人走出去,心裡就像放了一場電影。

周知墨還是將黃杜鵑帶到了醫院,她站在過道里,拒絕去探望劉本昌。

手術已經結束了,劉本昌躺在病房裡,還昏迷著。

主治醫生告訴他們“病人剛做完手術,還沒醒過來。”

“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又送來的及時,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

周知墨找了急救中心的人才知道,救護車是劉本昌的手機號碼撥打的。

但是,打電話的聲音,是個女人。

周知墨問黃杜鵑“是你打的急救電話嗎?”

黃杜鵑有點不耐煩的說“我都說過了,我怎麼會去救他?”

“我是腦袋不對嗎?”

“捅了他,還打電話要去救他。”

“不要再問我了,我承認是我乾的,我願意認罪,其他的事情,都和我沒關係。”

看著焦躁的黃杜鵑,周知墨也很無語。

算了,打急救電話的人是誰,並不是最重要的。

黃杜鵑已經承認了罪行,其他的事,只能等劉本昌醒來了,再找他問話。

從辦公室出來,梁一諾感嘆著“這個許年華,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

“做事情,還真不一般。”

“這一招,如果傳出去,堪稱捉姦典範了。”

“不打不罵,讓出軌的兩個人,自己就反目成仇了。”

周知墨嘆氣“你知道那個許年華是做什麼的嗎?”

梁一諾問他“做什麼的?我看像是個校領導。”

周知墨告訴他“許年華是家庭教育指導師,講師。”

“我查了一下,他還是心理諮詢師。”

“我看了他的演講,很能調動人的情緒,很會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