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年輕人把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頭橘紅色的劉海,頭頂一綹倔強的呆毛,發絲在腦後編成了辮子。

“我們是春雨第七師團。”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叫神威。”

曾用名神威.福地櫻痴:“……”

“這樣更好,既然你們是這個小鬼認識的人,那就好辦了。”

“很多人不怕自身的死亡,而畏懼夥伴親朋因自己的緣故遭受一絲一毫的損傷。見其生,不忍見其死。”

福地櫻痴走向神威,孤身一人卻帶著千軍萬馬的自若,“等我制服了你,那個小鬼應該就會乖乖聽話了。”

神威身後的那群人突然爆出一陣大笑:“團長叫人瞧不起了啊!”

“居然想把團長作為人質嗎?哈哈哈哈……”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和我們是不同的種族啊……”

神威也笑了:“我可是要去打倒那個從禿頭手中奪走最強稱號的虛,怎麼可能輸給你這莫名其妙的家夥!”

阿瑟是被水嗆醒的。

這幫子夜兔的包紮手法過於粗暴也就不說啥了,而且還往她頭澆涼水,一邊澆水一邊扇她的臉:

“喂,你還要睡多久?!打輸了就幹脆睡覺嗎?!”

‘啪’

“還不醒,區區幾刀而已,準備躺著捱打嗎?!”

‘啪’

“話說這是第幾次了?你打不過就把敵人往家裡帶,我們又不是你的保姆,要不是團長帶大家來這裡追憶童年,你這小家夥可就慘了……”

然後把水往她鼻子附近倒。

阿瑟猛咳,同時忍無可忍的睜開眼:“你們這幫混球———!!”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黃褐色頭發、下巴上帶著些許胡茬的大叔臉。

阿瑟跟耗子見了貓一樣,不敢罵了:“副團長……”

然後想起來什麼:“我師父他呢??”

阿伏兔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對她一指戰鬥中心:“在那裡呢,雖說一開始被捅了幾刀,但現在完全樂在其中了。”

圍觀的其餘夜兔正在打哈欠,還有押注賭i錢的。

這哪行?

阿瑟擼袖子就準備往前沖。

————這可是她的戰鬥,怎麼能剛看這不動手。

結果剛沖進戰鬥圈,就被笑眯眯的神威踹在了腦門上,腦瓜子都嗡嗡的。

“別來拖後腿!”

阿瑟不肯退,瞅準一個間隙,先踹在神威腿上,然後手呈龍爪狀,攻向福地櫻痴的喉嚨,“我是來幫忙的!這一腳還你!”

“你還有臉幫,你早就輸給他了!”神威單手撐地,破顏拳往她臉上呼:“要麼滾要麼死,你選一個!”再一腿掃向福地櫻痴的下盤。

“嚓,那是因為他盜用你的名字幹壞事!害我輕敵!”

“踹死你哦,你憑什麼輕我的敵?雖然我也是十惡不赦的大惡棍,但是——你這家夥自己沒名字嗎?!”話落又攻向福地櫻痴。

“沒錯,都怪你,害我欠了這麼大的人情!”阿瑟同仇敵愾的罵,但拳頭卻是招呼神威。

福地櫻痴:“…………”

兩天一夜後,夜兔們就和福地櫻痴和解了。

———實在是打不動了,兩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