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她怎麼知道,問就是她吃過。

好吃是真好吃,遭罪也是真遭罪。

“......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了,你和他相處的不夠久,還不瞭解他是怎樣一個熱衷自殺的怪胎。”

國木田受不了被人用這種眼神細細端詳,略微尷尬的別過頭,推了推眼鏡框。

“這家夥從一年前就能閉氣十分鐘之久,如果把世界上所有生物堿和神經毒素彙總一下,百分之八十他都嘗試過。”

末了像是想起什麼,“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卯足勁要揍他的。”

“額,雖然這麼說,但是太宰先生關鍵時候也很靠譜的,而且他現在這樣子多可憐啊......”阿瑟嘟嘟囔囔,“喜歡自殺也不代表真的想死,說不定只是想得到大家的關愛呢......你看,我剛剛在那兒嘆氣,國木田先生你不就馬上來關心我了嗎?”

聽她這麼說,國木田露出詫異又思索的眼神,“你這份解讀倒是很新穎,好吧,承蒙指教了,我以後盡量多關心一下這家夥的情緒。”

正說著,國木田桌子上的固定電話這會兒響了起來,

“應該是委託。”他說,然後走過去接起話筒。

國木田對著話筒那邊的人簡略的“是”,“好的”應答了幾聲,然後看了一眼那邊的阿瑟和太宰:“太宰這家夥已經指望不上了,阿瑟,你跟我出去一趟......算了,你留下來看著太宰吧,有電話的話你接一下。”

阿瑟說好,然後目送國木田拿了筆記本離開。

......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太宰不再撲騰了,坐在地上,眼睛逐漸恢複清明。

“誒,你好啦?你等等哈。”一直守在旁邊阿瑟見他緩過來了,就準備去國木田的抽屜裡找手銬鑰匙。

她小跑著繞過太宰治,可還沒等她碰到國木田的桌子,就聽見身後傳來輕脆的一聲響,那是鎖舌被彈出卡槽的聲音。

接著,手銬掉在了地上。

阿瑟驚呆了。

“太宰先生你…...”

太宰四處環顧了一下,小幅度歪頭,眼睛看向阿瑟,順著她的話往下道,“??我怎麼了?”

“你是會開鎖嗎?!”阿瑟睜大眼睛,這也太厲害了吧?聰明的人都這樣多才多藝嗎?

“啊,是哦。”太宰點頭。

阿瑟立馬眼神崇拜。

這個本領是真的很厲害啊,她以前開萬事屋的時候曾經有三個人過來問她會不會開鎖,理由都是鑰匙忘在家裡進不去了,阿瑟不會開鎖,便問他們拆門可不可以,結果可想而知。

她又回憶了一下剛才的一幕。

不對啊,才一兩秒的時間,拿著鑰匙也就這個速度了,太宰手還被銬著,這怎麼開的鎖啊?

於是阿瑟疑惑的撿起手銬,二話不說給太宰重新拷上去,還搖了搖,確認一下的確鎖住了。

阿瑟看向他的眼神裡寫著【再來一個】

太宰:“.........”

太宰對她輕松笑了下,打了個響指,手銬應聲而開。

“這回總信了吧?阿瑟。”

阿瑟使勁點頭,這一次,她臉上的憧憬敬仰之情是真的源源不斷往下淌。

“太宰先生,我也想學開鎖,能教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