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棠一看他這麼開心,就覺得事不簡單。

“你跑去套景天的麻袋了?”如棠問。

於耀陽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爺們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呃…”如棠在心裡說,你是呀。

於耀陽是個神奇的存在,得罪他,那是一秒鐘都不願意等,必須馬上報複回去,而且報複一次還不夠,他啥時候想起來就會再報複一次。

可以說,是非常小心眼了。

如棠慶幸,這家夥是自己隊友,不是敵人,她是絕對不願意得罪這麼可怕的人的,心眼小的跟針鼻那麼大,不能再多了。

“我剛個是聽到個有意思的事,笑的我肚子疼。”於耀陽一邊說一邊笑,不止如棠好奇,周圍嘮嗑的大閨女小媳婦也來了興趣。

“啥事啊,你別自己偷著說唄?”有個嬸子問。

“這事說著有點刺激,你們幾個未婚的小姑娘別聽啊,都起開。”於耀陽這麼一渲染,眾人更是有興趣了。

那幾個被他點名的未婚姑娘索性坐大石頭上了,才不走呢,一看於耀陽這樣就知道是勁爆大訊息,誰走誰傻,就恨不得自己變成個鐵疙瘩焊在這。

“是你們自己不走的啊,聽惡心了,對男人有心理陰影了,以後耽誤找物件了,別怪我!”於耀陽繼續增加懸念。

如棠此刻已經知道他要說啥了,一定是按著計劃行事吧。

看來是景天先下手,編排了於耀陽,於耀陽這才反擊的,計劃還是如棠親自設定的,如棠拿眼掃了一圈,只見眾多婦女同志,一個個小臉紅撲撲,眼神鋥亮,坐等看戲的吃瓜臉。

如棠垂眸,心裡佩服於耀陽,這家夥真是個語言大師,他這臨場發揮,把大家的胃口都吊足了,這事要是換她來說,肯定不會有這個渲染效果。

“話說,有個景姓男子,咱不說是誰啊,指名道姓不好,他是搞養殖的…”於耀陽一開口,就來了個無效“打碼”。

“噗!”如棠樂了,想到他上次在廣播裡,也是這麼給陳福無效“打碼”的。

“咱村姓景搞養殖的,那不就是景家的大小子嗎,耀陽啊,你直接說他就得了,繞這一圈幹啥,快說,他咋了?”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他!就說這個景某人,今天跟我舅兒那邊的人幹了一架,你們聽說了吧?”

眾人點頭,屯子就這麼大點地方,有個風吹草動都能知道,打群架這麼大動靜,咋可能沒聽過呢。

“為啥打起來呢,我一開始也是不知道的,畢竟我和我媳婦是半路回來的,兩幫人莫名其妙幹起來了,我剛才知道,這個景某人竟然…”

於耀陽頓住,眾人眼睛都不眨,屏住呼吸等聽勁爆大新聞。

如棠覺得,於耀陽接下來該說,景天在精神病院掛號看病,被肖家人看到了,所以才惱羞成怒。

這是如棠想的辦法,對付謠言,自證沒辦法解決問題,只能以毒攻毒。

想到景天之前在城裡諸多反常的舉動,如棠覺得自己也沒冤枉他,這家夥好像真有病。

“景某人,半夜翻進我二舅爺的院子裡,偷了二舅奶的花褲衩子!”於耀陽公佈了答案。

如棠雙目圓瞪,這,還帶自己發揮的?偷二舅媽花褲衩子是啥,不是去看精神病嗎?

“好家夥!你二舅奶不是快八十了嗎,都老糊塗了,他偷老太太的花褲衩子幹啥?!”眾人全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