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站起來“迎戰”,如棠把她按回去了。

“讓我男人出去,惡人還需惡人磨。”

於耀陽挑眉,說誰是惡人呢?

如棠沖他眨眨眼,用口型無聲地說“房租”。

於耀陽馬上想到他要跟媳婦睡一個被窩了,別說讓他當惡人,就是讓他表演個“惡貫滿盈”,他也是願意的。

於耀陽跟打了雞血似的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了。

如棠本想跟著他一起出去看看他怎麼懟人,順便學習下於耀陽罵人不帶髒字的技能,雖然如棠嘴皮子也不笨,但是比起於耀陽,她還是差了點。

“沒啥可看的,我五分鐘結束戰鬥,你坐那啃螃蟹,涼了不好吃了。”於耀陽對如棠比了個小意思的手勢,出去“交房租”去了。

交房租=單挑張家所有極品

屋裡的幾人只聽外面傳來張母尖著嗓子罵了聲,然後,沒動靜了。

於耀陽懟人不靠音量取勝,他在輸出的時候,屋裡的人聽不到聲音,張家那邊又有人嗷嗷,似乎被於耀陽氣得失去理智,尖著嗓子喊破音,爹啊媽啊人體器官啥的。

小月放下螃蟹,搖搖頭。

“我哥已經贏了。”

就在他嫂子啃螃蟹的剎那,張家的人已經被他哥損的名譽掃地,再給他哥點時間,他哥能把人損到家破人亡。

“你咋知道?真不需要咱出去看看嗎?”郝梅有點擔心女婿。

聽張家這捂了嚎風的動靜,看樣子來了不少人啊,女婿一個人能抵擋得住這“千軍萬馬”?

“沒事的,娘,你要對你女婿有信心。”如棠心裡補充了句,尤其是一個滿腦子都是跟媳婦睡一個被窩的男人,他此刻的戰鬥力之強悍,簡直是可以用“堅剛不可奪其志”來形容。

“沒錯,嬸兒,你看我哥幹架次數多了就知道了,對方喊的越大聲就表示我哥已經取得了壓倒性優勢,會叫的狗不咬人麼,你想想咱村的狗幹架,是不是叫的越大聲越心虛?”

小月覺得,用野狗來形容他哥,最合適不過。

剛說完就覺得一股涼意撲面而來,小月疑惑的抬起頭,哪來的殺氣,好像是嫂子的方向傳來的?

不能吧,嫂子這會笑得好慈祥呢…咦?!

小月手裡的燻雞腿不翼而飛,如棠笑容可掬的收走了啃了一半的雞腿。

“你今天攝取的熱量足夠了,來,吃青菜。”

“?”小月一臉迷惑,嫂子剛還說他今天運動量足夠,可以吃肉呢,咋這麼快就變臉了?

腦補嫂子舉著凳子砸張郞那個兇殘畫面,小月縮脖子,他可不敢惹火嫂子。

陳如棠在小月心裡,已然成了惹不起的女人,天使的面容,魔鬼的手腕,大黎村第一狠女人!

他哥就是大黎村第一狠男人,這倆人是咋湊一起的呢。

小月一邊啃黃瓜一邊琢磨,他到底哪兒得罪嫂子了,才讓她沒收自己雞腿,等會,會不會是因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