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我們會有的,我看到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但她出攤時,那個男人卻沒有跟著一起幫她,她自己一個人手忙腳亂的擺攤,這種反常的行為,足以讓我認定她心虛。”

如棠的攤子最少是兩個人,有時候是三個人一起忙活,這還手忙腳亂,腳打後腦勺呢。

陳桂蘭只有一個人在那撲騰,這就很可疑,畢竟她是個那麼懶的人,身邊明明有人卻不幫她,這就很可疑,除非是陳桂蘭怕她和於耀陽看到那個男人。

“我打算忙完李姐家的事後,讓耀陽哥查查這件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跟蹤那個男的,看一下他穿多大的鞋,如果能弄到那個男人的鞋印就更好了。”

她家的這場火災,留下了一個關鍵的證據,就是外牆的那個鞋印。

在如棠的請求下,派出所的人已經將那個鞋印用技術手段保留下來了,只要她能拿到跟陳桂蘭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鞋印,就能比對留在她家外牆的那個鞋印是不是那個男人的,真相早晚能大白。

“這人心也太壞了,活該她幹啥啥不行!善惡到頭終有報,她會有報應的!”

郝梅現在已經徹底被如棠說服了,對自己剛剛企圖幫這種壞心眼的人感到慚愧。

“有沒有報應不知道,但她最好不要再琢磨咱家,否則…”如棠垂眸,她會出手。

她要讓全家人都過的幸福,誰敢破壞她家的幸福,她就要誰過的很痛苦,說到做到。

距離如棠家騎腳踏車十分鐘左右的一個平房裡,陳桂蘭愁眉不展的坐在破爛的木板床上。

髒兮兮的床單上,擺了幾張錢。

她反複的數:“1毛、5分、2毛…”

進城時從家裡拿了10塊錢,她發下了豪言壯志,說賺不到大錢不回家。

現在就只剩下2塊4毛錢了。

“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桂蘭崩潰的揪著頭發。

做了兩天買賣,賠了十多塊錢,明早村裡的馬車過來給她捎小海鮮,她還要拿1毛出來做車費,晚飯還沒吃呢,她懶得做飯,出去買個饅頭也得要錢…

“氣死我了!”陳桂蘭使勁地捶了下床。

破舊不堪的床因為她的敲擊,搖搖欲墜。

她想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為啥,她明明是按著陳如棠的方式做的生意啊,怎麼第一天賣不出去,第二天還是賣不出去?

進城啥都要花錢,租房子要錢,吃飯也要錢,錢還沒賺到,先賠了個底朝天。

這一筆筆的算下來,她啥時候才能出頭啊。

陳桂蘭正想著,門被敲響了。

“誰啊?”陳桂蘭不耐地說道,門外傳來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

“桂蘭妹妹,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陳桂蘭的臉色大變,他怎麼找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