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名微一思索,就想到了關節之處,畢竟他只接觸過摩羅和普照兩個佛家之人。

而摩羅……估計都會喝奶了。

那麼也就只有普照此人,應該是拿著他的偈子去招搖撞騙了。

畢竟這可是六祖慧能寫出來的,而且還是總結了幾千年的佛家智慧。

拿到這個時代,就是降維打擊。

“怎麼了哥?”

喝得三迷五道的楊元慶被沈無名拖著,見他愣在原地,忍不住問道。

沈無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走吧。”

隨即,他拖著楊元慶往外面走去,不過剛到門口,突然就見到遠處傳來鬨鬧。

抬眼望去,赫然是兩個紈絝子弟在調戲一個女子,笑的那叫一個淫蕩。

“小娘子,一個人多沒意思,不如跟咱們兄弟一起去玩玩。”

這妥妥的紈絝弟子調戲良家婦女戲碼,讓沈無名禁不住眉頭一皺。

他來京城這幾日,也接觸了一些官員和權貴。

無論是裴德本、楊萬春這些老一代,又或者是楊元慶、昌樂王這些人。

成績各不相同,但給人的感覺都是沒有架子。

像剛才昌樂王被他拽著灌酒,也沒有擺架子,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要臉。

還真沒有看到這般紈絝。

“那些是什麼人?”

沈無名眉頭輕皺,朝著身邊的楊元慶問道。

楊元慶迷瞪著雙眼,看了老半天,又揉了揉眼睛,“不知道啊。”

“我圈子裡面沒這種人,多半是新來京城的,老人沒這麼蠢。”

“怎麼說?”沈無名疑惑道。

“有裴大人啊。”楊元慶聳了聳肩,“當街調戲婦女,被大理寺抓著,有你好受的。”

“你是不知道,以前大理寺的人都不被人當回事,跟個泥菩薩一樣。”

“結果裴大人上任之後,我這麼跟你說吧,大理寺的法家修士,修為都提了一層!”

“什麼世家弟子,勳貴弟子,以前大理寺都繞著走,惹不起。”

“裴大人上任以來,那可好,身份越高,抓了之後,修為提的越多。”

“而且找後臺也沒用,你後臺再硬,也沒有裴大人的後臺硬啊。”

法家修行就有一個原則是法不阿貴。

雖然朝廷律法還是有些包庇高官或者勳貴,但執法卻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