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公子啊,你有閒暇操心我的事兒,不如多調理一下身子。”

“男人,時間太短了不好。”

眾人先是微怔,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隨即恍然大悟,全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馬寶山。

馬寶山更是臉頰燥紅,肉眼可見的面部充血,雙拳緊握,神情猙獰。

“沈無名,你他媽在說什麼?你他媽汙衊我。”

是不是汙衊,大家看到馬寶山的這般反應,心中已經有了七七八八。

更有人似乎想起了什麼。

“馬寶山雖然沒有娶妻,但已經納了七八房小妾,但一直沒有子嗣呢。”

“馬太守只有他一個兒子,不可能不想抱孫子吧。”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嘖嘖嘖,不會是真不行吧?”

眾人竊竊私語,可站的這麼近,馬寶山又怎麼可能聽不見?

一切議論盡收耳底。

他整個人更是氣急攻心,下意識就想要衝上前動手。

卻不料沈無名又是搖了搖頭,淡淡開口。

“馬公子啊,這事吧,我也沒法給你證明,但是你自己應該心裡清楚。”

“力不從心的感覺,不好受吧?而且,估計你吃了不少的藥,但是沒啥用。”

馬寶山咬牙切齒,“你他媽胡說什麼?你有證據嗎?”

這簪花宴的規格可是很高的,整個中山郡的官員和世家都來了。

坐實這個頭銜,恐怕從今以後,他馬寶山在整個中山郡,他抬不起頭……

“我不需要證明啊。”沈無名聳了聳肩,“我只是好心提醒罷了。”

“哎,諱疾忌醫可不是一個好事情,一直這樣,恐怕馬家的血脈都要斷在你這裡了……”

“他媽的……”馬寶山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握緊拳頭就朝著沈無名轟了過來。

但拳頭尚未落下,一隻略顯滄桑的手就抓住了他,“幹什麼?”

“爹?”

馬寶山回頭一看,赫然就是自家老爹,連忙說出沈無名汙衊自己之事。

馬太守臉色一沉。

今天這簪花宴,不僅是宴請這些舉人,同時也算是年輕一代的相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