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再次看到這個吊墜,有些緊張。

或許慕成河已經察覺了吊墜的不同尋常。

果然,慕成河說:“你還記得以前咱們村子發生地震那次嗎?”

薛寧點了點頭,等著慕成河接下來的話。

“當時我進了深山救人,被狼群圍攻,本來命懸一線,可你來了,之後狼群全都跟沒長眼睛似的,在原地一動不動,喪失了攻擊力。”

“還有,你剛到村子裡,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卻能隨隨便便的捉到山上的獵物,並且,你還有膽量進深山,這些仔細想想,就真的很不可思議。”

慕成河探究的看著薛寧:“特別是這次,我被十幾只藏獒圍攻,當時我差點都絕望了,可詭異的是,我脖子上的吊墜在藏獒圍攻我的時候,發出了灼人的溫度,隨後,那些藏獒就一動不動,跟之前那狼群一樣。”

“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趁著混亂逃出孫家的。”

“所以媳婦,這枚吊墜,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薛寧也就是一開始緊張了一會會,現在,就變得很坦然。

她接過吊墜,放在手心,開玩笑似的說:“是有秘密,這是我找大師開過光的,是有靈性的。”

顯然慕成河不信。

“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薛寧噗嗤一笑:“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很聰明?”

慕成河:“…”

薛寧正經起來:“好了,不逗你了,這事找個合適的時間再跟你說,我現在不想說。”

慕成河現在是真相信這枚吊墜是不同尋常的了。

既然薛寧現在不想說,他也不多問。

這時,他注意到薛寧另一隻手上有大片的血跡,心一緊。

“媳婦,你手怎麼流血了?”

薛寧這才想起自己手指受傷的事。

抬手看了看。

血已經止住了。

就起身,在房間裡找了紙,用水打濕,將手上的血跡擦幹淨。

“就是上實驗課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現在沒事了。”

“是不是為了找我,才連傷口都不顧的。”

他頓時就覺得自己挺欠扁的。

薛寧也不瞞著,就很誇張道:“就是啊,下次你要是再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不知道還會出什麼意外呢。”

慕成河皺了皺眉:“別瞎說,以後不會了。”

薛寧也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會一直抓著某一個痛點不放。

“知道了,你先休息會,我去問問醫生你的情況。”

慕成河傷的不是要害,彈片只要取出了,恢複起來就很快。

住院一個禮拜就能出院。

薛寧重新回到病房,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外面都快黑了,你晚上吃什麼,我去買。”

慕成河默了會,沒及時回話。

薛寧狐疑的看著他:“想什麼呢?”

男人眼睛變得有些晶亮,直勾勾的盯著薛寧,道:“你今晚要回學校,還是留在這裡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