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怕了這個女人,兇起來跟只刺蝟似的。

算了算了,雞蛋交給她就交給她吧,誰讓她是慕成河物件呢。

秦寡婦努努嘴,又挺了挺胸前的兩大坨,還故意朝著薛寧那裡撇了撇。

當看見薛寧的沒有她的大時,表情那個得意啊!

秦寡婦自認為在伺候男人這事上比任何人都有經驗。

就故意在薛寧耳邊說道,“你就算得到了成哥又能為他做什麼呢?他今年都二十好幾了,老男人一個,正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是你呢,根本就不能為他做出犧牲,你現在都不敢將身子給了他對不對,薛寧,你這人有什麼意思啊,霸佔著一個人,可你又不心疼他,怎麼就這麼自私呢?”

“我就不一樣,我可以為成哥做任何事,包括立即獻上我的肉體,可你根本就做不到,薛寧,你知不知道男人憋久了可是會憋壞的,你真的一點都配不上成哥。”

薛寧眸色漸漸變得幽深,緩慢的吐出一口氣,表情就跟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你!給!我!閉!嘴!秦寡婦,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上床就渾身不得勁,慕成河是我物件,我怎麼對他跟你可沒啥關系,麻煩你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肥頭豬耳的樣子,可別再跟我比較了,我嫌惡心。”

秦寡婦也不跟薛寧多說什麼,冷哼一聲,再次挺了挺胸脯,扭著屁股就走了。

薛寧看著秦寡婦扭動大屁股的背影,就覺得很煩躁。

這人怎麼能那麼煩。

再看了看手中籃子裡的雞蛋,心情就好不了了。

慕成河這時從外面走了回來。

男人穿著短袖,露出精壯的手臂肌肉。

肩上扛著一捆柴火,那麼大的一捆柴火,看著就沉甸甸。

可在男人身上就顯得毫無威懾力,他輕松的就將柴火抗在了肩上,並且步履如風。

“怎麼站在這?進去呀!”慕成河說道。

薛寧就跟著慕成河進了院子,男人將身上的柴火放在角落裡,去了井邊打了桶水洗臉。

洗完臉就隨便扯起衣擺擦了擦,過程十分粗暴。

薛寧將籃子裡的雞蛋拿給慕成河看,“這是秦寡婦賠你的雞蛋,剛才人來過了,給我趕走了。”

她賭氣道,“不過這雞蛋我看著挺惡心的,你不準吃。”

慕成河無所謂的道,“拿去扔了吧!我也不想要她的東西。”

薛寧就笑了,“別扔啊,送給有需要的人也好啊,你拿去送人吧,隨便你送誰!”

慕成河沒說什麼,直接接過就往外面走

走出了院門,薛寧也跟了上去。

“我也去。”

兩人將雞蛋送給了村裡一位貧困的大爺後,就往回走。

此時暮色開始降臨,到處都是灰濛濛一片。

路上也沒啥人,薛寧走在慕成河身邊,打量了他一會,想起之前秦寡婦說的話,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在男人身上亂瞟。

漸漸的,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盯著慕成河俊朗的臉。

男人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太對勁了,往旁邊一撇,就對視上姑娘火熱的視線。

不知怎麼的,身體裡的血液騰開始沸騰,渾身都冒著騰騰的熱氣。

這姑娘什麼毛病,在外面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

可那道火辣的視線根本就沒有移開的意思,還在盡情的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