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氣的差點心肌梗塞,花母現在就很後悔將這個女兒教成這副德行,為了一個男人逼自己的爹孃,真是孝順。

怎麼想怎麼咽不下這口氣,花母心裡有了計較,決定讓花嬌嬌看看曹思誠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德行。

花母沉聲道,“行,我答應你不送他去公安,但是你也別想跟他結婚。”

花嬌嬌肯定是不依的,還要撒潑打滾,村長便朝著屋子裡的幾個青壯使了個眼色,那幾個人上前奪過花嬌嬌手中的刀,就將人強行帶出了房間。

“啊…你們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思誠哥。”

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聽不見。

沒有了花嬌嬌,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此時的薛小紅從昏迷中緩緩蘇醒,花母沒忍住,上前又給了她一巴掌,兩條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花母揪住薛小紅的頭發吼道,“臭不要臉的婊子,小小年紀就來勾引男人,既然這麼受不了寂寞心癢難耐,那我就成全你們。”

花母將薛小紅的頭往牆上撞去,“砰”的一聲,人又暈了過去。

接著,花母跟村長商量了一番,便對著眾人道,“這兩人搞破鞋是咱們村裡的恥辱,送他們去監獄簡直就是便宜他們了,這次必須得讓他們為自己做出的醜事付出沉重的代價,這不僅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也是給我們一個警醒,今後做事還是得掂量著點。”

花母深深吐出一口氣,又道,“我跟村長都商量好了,將他們兩人趕到村裡廢棄的豬圈住,每天必須要幹最苦最累的活,用勞動償還做錯事的代價,並且,幹的工分只能得一半,剩下的一半交給集體,還有,他們兩人必須結婚,明天就去領結婚證。”

只要曹思誠結婚了,花嬌嬌就再也沒辦法惦記這個賤人。

花母現在恨透了曹思誠,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女兒嫁給這種人。

她要留著曹思誠,讓他在村子裡生不如死,以洩心頭之恨。

聽到這樣的宣判結果,曹思誠心情有些複雜。

他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失望。

總之,得到自由後,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

住豬圈、幹最苦最累的活、跟薛小紅結婚,這每一件事情,好像都跟他預想的不一樣。

可他現在毫無辦法,只能妥協。

花母宣判後,挑釁的看了眼薛寧,裝模作樣的問道,“薛知青,薛小紅可是你堂妹,我這樣做,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薛寧無所謂的聳聳肩,“你不是也說了嗎?薛小紅只是我堂妹,她的事我管不著。”

花母冷哼一聲,心道,還算有眼力見。

這事一錘定音,薛小紅跟曹思誠就被人扛著去了豬圈。

村裡廢棄的豬圈破破爛爛,屋頂茅草稀稀拉拉,連風雪都抵擋不住,完全沒有保暖性可言。

地面上還有幹癟的糞便,大冬天裡雖然被凍的硬邦邦沒什麼味道,可還是覺得很惡心。

薛小紅就直接被扔到了茅草堆上,曹思誠則是坐在一旁,心如死灰。

看著八面露風的豬圈,他覺得很冷。

就很後悔,為什麼今天要跟薛小紅糾纏在一起。

都是薛小紅這個賤人,是她勾引的他。

曹思誠從未有過如今日般的憤怒,扭頭看向茅草堆上的薛小紅,心中厭惡,眼裡露出兇狠的光,想要將人生吞活剝了。

可轉眼又想到薛小紅家裡還算有些勢力,就打消了想要掐死薛小紅的想法。

現在也就只能靠著薛小紅過日子了,最好她能多拿點錢回來,否則他不會讓薛小紅這個女人好過的。

兩人就這麼在豬圈裡過了一夜,到第二天渾身都凍的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