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說的對,慕成河就是我們村的禍害,將他趕出村子,將他送進大牢,還有那個薛寧,今天也打了我兒子,必須要讓她賠錢道歉,否則我是不依的。”

薛寧一看就是有錢的,這次必須得從她身上扒層皮,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

村長因為曹思誠跟上次賠了20塊錢的事情本就對薛寧有意見,這次可找著機會整治她了。

況且,在本村村民跟外來人員對比起來,村長肯定偏袒本村的村民。

這‘合情合理’的行為,村長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看著薛寧,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薛寧你也是個不安分的,好歹是從大城市來的高知分子,怎麼女同志沒有女同志樣,成天惹是生非,今天這事,你必須要給馬家一個說法。”

馬母也附和,“必須賠錢,我要20塊錢,不,要40。”

馬母獅子大開口。

薛寧冷哼一聲,看白痴似的看著馬母,“怎麼,窮到這個份上了?開始用兒子來訛錢了?做你兒子也是夠倒黴的,受了那麼重的傷不說,還得被自己老孃用作要錢的籌碼,嘖嘖嘖,想想就覺得很可憐啊!”

薛寧又笑道,“不過你要是真缺錢了,跪在我面前求我一聲,沒準還能賞你一分兩分的,畢竟扶貧嘛,也算是做好事了。”

馬母氣的臉色漲紅,又憤怒又羞恥。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打了我兒子,賠錢不是天經地義。”

薛寧眉毛一挑,“是嗎?那我再讓你看看什麼是天經地義。”

十指交握,鬆了鬆關節,扭了扭手腕,便走到馬小兵面前,當著眾人的面,“啪啪”左右兩巴掌,直接給他扇了過去。

馬小兵被打的一個趔趄,眼冒金星。

他欲哭無淚,今天算是栽到這對狗男女身上了。

此刻渾身都疼,看到薛寧這個潑婦就害怕的厲害。

“娘,她打我。”只好求助自己老孃,讓老孃來撐腰。

馬母再次撕心裂肺的嗷嗷叫喚起來。

“薛寧,你膽子也太大了,當著大家的面都敢打人,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你一頓。”馬母擼起袖子,架勢十足的就要來打人。

慕成河直接擋在了薛寧面前。

不讓任何人有半點機會靠近她。

男人高大的身影如一堵堅不可摧的牆,薛寧站在慕成河身後,覺得特別有安全感,就算她今天做了很出格的事情,也不怕會有人欺負上她。

薛寧面色不虞,一字一頓道,“今天究竟是誰的錯你們都沒搞明白就想定罪,是不是早了點?”

她指著馬小兵,表情厭惡,“就是這個人,當著慕成河的面說了很多關於我的流氓話,一個大男人在背後攛掇人玷汙一個清白女子,這難道不是耍流氓的行為。

現在打擊男女關系耍流氓可是最嚴的時候,就他說的那些齷齪話,讓他下輩子待在監獄裡算是輕的了。

慕成河作為一個正值的好青年,又怎麼可能跟這種村溜子狼狽為奸,他肯定要打他,沒把他打死也算不錯了。”

薛寧嘲諷的看著村長,“村長,馬小兵侮辱女知青的事情你今天要是處理不好,那我為了自證清白,只好去跳河自殺。到時候這事鬧的全公社都知道的話,你這村長位置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