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事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問問曹思誠就行了,我跟他之間怎麼樣,他不是門清的?”

曹思誠突然被點到名,有些忐忑。

就很生氣花嬌嬌是個無腦子的,非得讓他下不來臺。

默了會,含糊其詞,“在滬市,我跟薛寧確實認識,但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很普通的同事關系,你們也別亂猜了。”

薛寧翻了個大白眼,“曹思誠你果然不是個男人,連句實話都不敢講,我能及時醒悟跟你分手,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重要的決定。”

花母雙手環胸,冷哼,“可真會給自己找補,明明思誠都已經說了跟你沒有關系,你還上趕著跟他扯上關系,你這不是勾引是什麼?”

薛寧道,“既然曹思誠不敢說真話,那這事就交給公安來辦,我會讓公安去查曹思誠在滬市鋼廠裡的情況,反正我跟他的事鋼廠裡的人都知道,相信裡面的人都會為我作證。”

薛寧看著曹思誠,一字一頓,“曹思誠,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我鬧上這麼一遭,以後,可就沒有哪個單位願意給你一份工作了,你以後,就只能一輩子深埋地裡挖泥巴。”

曹思誠最在乎的就是前途,他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

薛寧的爸是廠長,現在廠長的權利很大,她爸只要跟各地國有企業打聲招呼,那麼他曹思誠今後的前途就真的堪憂了。

曹思誠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吐出,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雖然說出他在外面跟別的女子談物件的事會遭到村長責罵,但相比起薛寧爸爸的權利,他還是更忌憚薛寧的爸爸。

“薛寧說的沒錯,在滬市我跟她談過一年物件,也是我追求的她,不過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真的就連手都沒有牽過。”

說完,果然看到村長一臉的失望。

“思誠哥,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嗎?你怎麼又去追她了?”花嬌嬌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掩面痛哭。

花母後槽牙都差點咬碎,“一個巴掌拍不響,思誠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什麼人我清楚,不可能隨便去追求小姑娘。”

言下之意,還是薛寧勾引的他。

曹思誠煩透花母跟花嬌嬌了。

麻木道,“是我追的薛寧,她是被動接受,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這事,就別提了。”

花母惡毒的盯著曹思誠,“等回去,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曹思誠低頭不語。

花母再次用滿是惡意的目光瞪了眼薛寧,就要扶著花嬌嬌離開。

“等一下,事情都沒解決玩,你們憑什麼可以走。村長,說好的報公安,這事還真不能這麼算了。”

她今日不讓這花家母女出點血,就算她懦弱。

平白無故被毀了名聲,誰能忍?

“你什麼意思?還想告我?”花母看傻子似的看著薛寧。

“你還真說對了,不僅是你,還有你女兒,你們兩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毀我名聲,罵我賤人狐貍精,這惡毒的語言可比真刀子傷人更狠啊!名聲可是女子最重要的東西,我被你們潑髒水成這樣,我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村長,你說我講的在不在理?”

村長鐵青著一張臉,看了眼薛寧,自覺這姑娘不是個好對付的。

不像那些膽小的知青,三兩句話就被忽悠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