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也明白了過來——就如丁夫人的語氣一樣,丁家是根本不可能認同這門婚事的!這小子也不可能成為丁鈴真正的未婚夫。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這小子這麼囂張呢。你以為有了一份荒唐可笑的婚約,就能攀上我們丁家的高枝,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麼?真是痴人說夢!”丁凱冷哼一聲,對著楊天嘲諷道。

聽到這話,楊天倒是不由感慨——這丁夫人和這丁凱還真是一家人啊,這說的話,說話的語氣與表情,都彷彿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楊天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我今天來,不是來談什麼婚約的。”

丁夫人一聽這話,神色頓時有些怪異,道:“不談婚約?那你還和我丁家有什麼幹係?”

“我要見丁鈴,”楊天道。

丁夫人和丁凱聽到這話,神色都是一變。

丁夫人眯著眼想了許多事情,然後嘴角翹起一抹極為不屑的嗤笑,鄙夷地看著楊天道:“不得不說,你上次的表現很讓人意外,我甚至都差點真得以為你對這婚約本身不感興趣了。可……你現在出現在這裡,不是打你自己的臉麼?看來你終於還是放不下對我們丁家財產的覬覦,忍不住露出真麵目了?”

在丁夫人看來,楊天來這一趟,就說明他其實還是想攀上丁家的。至於上次的表現,隻是演戲而已。

楊天聽到這話,便知道這位丁夫人又想多了。

楊天想了想,道:“丁夫人你多慮了,其實我之前已經見過丁鈴了。這次來,是為了給她治病。”

“治病?我看丁鈴可沒病,是你小子腦子有病吧?”丁凱冷哼道。

楊天卻看都沒看他,直接看著丁夫人道:“丁夫人,別人不知道,你和丁鈴的父親應該不會不知道吧?丁鈴她的身體狀況,和常人可是不一樣的。”

丁夫人沉默了。

沉默了足有十多秒。

然後她看著楊天的眼睛問道:“你見過鈴兒了?什麼時候?”

這種事情要查也很簡單,楊天也就懶得隱瞞了,道:“軍訓的時候,我因為一些原因,與丁鈴見過麵。”

丁夫人又沉默了數秒,然後得出了結論。

“我不會讓鈴兒見你的,更不會讓你給她治病。”

丁夫人當然是知道女兒有病的,她和丈夫也不知帶女兒找過多少醫生。她也很清楚,楊天既然能知道這病,那麼說不定也有治療的方法——畢竟他的師父是當年救過丁老爺子的老神醫。

但是丁夫人不會讓楊天和丁鈴再見麵的。

因為她忽然想到,這些天丁鈴那些讓她不安的變化,說不定就是被這個小子引起的!

若是讓他們再見麵,說不定丁鈴會徹底脫離她的控製。甚至會徹底打亂丁家聯姻變強的計劃!

“真的不行?”楊天問道。

“不行!”丁夫人很決絕地點了點頭,冷臉道:“你走吧。你最好趕快離開,不然我會打電話叫警察的。”

丁夫人當然不會認為楊天會這麼簡單地就離開。但她也記得,上次保鏢在他麵前不堪一擊。所以她隻能寄希望於“叫警察”這個威脅能讓楊天快點離開了。要不然,她就必須得采取一些其他的辦法了,總之絕對不能讓楊天見到樓上房間裡的丁鈴。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

“哦,那我走了。”楊天道。

說完,他便轉身走出了客廳,走出了玄關,然後走出了別墅。

丁夫人和丁凱一下子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楊天已經走出了別墅。

於是他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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