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婷的手藝很不錯這點就是天賦了。許偉吃得滿嘴流油,我有些嫌棄地遞過去紙巾:“我說,幾年沒吃過飽飯了?您悠著點啊,別把碗吃進去。”

對於我的冷嘲熱諷許偉好不在意,喝了一口湯打了個飽隔對著許婷豎起大拇指:“婷子,你這手藝沒的說。等哥哥以後有錢了高低給你開一飯店。”

許婷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笑著說:“我要是信你的可就壞了。得了,你們哥倆聊吧我收拾。”

“哎用不用我呀。”我假裝熱情地問。

換來的是許婷的白眼:“大少爺,您歇歇吧啊。”

看著我倆那隨便的對話許偉眼神一暗,但轉瞬即逝對我說:“這麼多年了你小子的個人問題解決了沒有?”

我搖搖頭:“沒有呀。我沒那心思。況且現在自己一日三餐都還沒解決呢。哪還能連累別人。”

“這話說的我不同意。你說,許婷怎麼樣?”

他那明顯試探地語氣我在當時卻沒有聽出來,很隨意地說:“許婷當然好啦。這還用說。”

“那,如果是結婚物件呢?”

“你瘋了?我們是多少年的好朋友了。”我翻了個白眼說。

這時候,他明顯地鬆了口氣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那以後的兩三天我沒有見到許偉,因為稿子就要交了我不得不用所有的時間來寫作。

終於,在截稿日期前把最後五千字發給了編輯。隨後就接到了編輯的電話。

“喂,大明。”

“哎喲,您怎麼來電話了?”我翹著二郎腿笑著說。

“別跟我來這套啊。之前說那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兒呀。”

“哎喲餵我的少爺您什麼腦子。就是寫一個恐怖專欄的事兒呀。”編輯無奈的給我做了解釋。

“好呀,好呀,你放心吧啊。”我揉了揉太陽穴說。

從那天以後,我們似乎有了一種默契?一種彼此之間不聯絡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