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啊?你會說話?”

“我為什麼不會說話。”

“貓會說人話,這特麼也太玄幻了吧……”

“你說髒話。”

江塵聽到貓稚嫩的話語,就感覺……還挺奇妙。

“那是語氣詞。”

“就是髒話。”

“那我以後不說了。”

“你是男的女的。”

“我是貓,你應該問我是公的母的。”

“那你是公的母的。”

“母的。”

江塵看了眼這貓,感覺這小東西腦回路確實挺有趣,不像是和人聊天。

有的人動不動寫一長串,彷彿這樣才能把情感完全表達出去。

貓不一樣。

它和江塵一樣言簡意賅。

“你是不是也社恐。”

“什麼是社恐。”

“就是不喜歡和人講話。”

“那我不社恐。”

小貓琥珀色的眼珠子盯著江塵,好像在想些什麼。

很快,它就把想法說了出來。

“我好像,莫名想感謝你。”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生來就有的感覺。”

“那你要不要成為我的卡牌。”

“什麼是卡牌。”

“就是好玩的東西。”

“那好。”

貓變成卡牌了。

江塵覺得,這東西可能確實親近自己,因為他把貓救了。

就是不知道,它還能不能想起怨鬼時期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