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澄陷入了沉思,本來這也不是她應該管的事情,關於阮靜芙,似乎在謝家是一個禁止談論的話題,從來沒有聽過謝彥霖提過。

當然,也不排除謝彥霖和她是表面夫妻,關系還沒有親密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不論父母有什麼恩怨,妹妹卻是無辜的,孩子學習可能沒什麼天賦,但總不能一輩子就這麼算了吧……

想著想著,喬悅澄就覺得頭疼,主要是頭疼要怎麼把這件事情告訴謝彥霖,但又害怕謝彥霖會突然爆發。

大概是太困了,喬悅澄沉沉睡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感到渾身很冷,坐起身時,腦袋嗡嗡嗡的,便又順勢倒了下去。

“喬悅澄。”

門外傳來謝彥霖的聲音。

大概是她剛才的動靜有點大,他聽到了。

“謝彥霖——”喬悅澄說出口的聲音沙啞,聲音不能完全發出,像是嗓子眼裡有東西給堵住了一樣。

門被從外開啟,謝彥霖大步向她走來,來到床邊,低頭看向她,“天黑了,要回家了。”

“嗯,老公,我好像生病了。”喬悅澄有些委屈道,一說話才發現嗓子更疼了,幾乎急得哭出來,難受死了。

一隻手輕輕覆蓋在額頭,有些涼意,喬悅澄蹭了蹭,那隻手微頓。

“我去買體溫計。”謝彥霖開口道。

“我額頭燙不燙?”喬悅澄沙啞著嗓音道。

“不知道。”

“你不是摸了我的額頭嗎?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喬悅澄有些急,燙不燙不是一下子就能摸出來麼,怎麼還要去買體溫計,再說了,這裡連個體溫計都沒有嗎?辦公室不放一個急救箱嗎?

“好像是有一點燙。”謝彥霖斟酌著開口。

“你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額頭,另外一隻手放在我額頭,你對比一下。”喬悅澄扯著嗓子,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為什麼她生病了,還要教別人怎麼量體溫呢,這不是常識麼。

謝彥霖果真按照她說的辦法,因為有了對比,他這才點頭,“是很燙。”

喬悅澄:“……老公,我好難受啊,送我去醫院吧!”

也許是從來沒有處理過這種生病的情況,謝彥霖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去幹嗎了。

喬悅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自己似乎時醒時睡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來過,還有護士給她掛上了吊針。

直到第二天她再次清醒的時候,才看到在床邊單手支著頭閉目養神的謝彥霖。

“老公。”喬悅澄開口道,嗓音果然好了一些,沒有那麼疼了。

不過這裡還是昨天的房間,原來謝彥霖是去叫了家庭醫生過來,也是,她還以為自己需要被折騰去醫院呢。

“你醒了,”謝彥霖瞬間睜開了雙眼,抬眸看向她,“是急性喉炎,是在外面感染了。”

“哦。”喬悅澄今年也是第一次生病,沒想到還挺嚴重的,但生病了,好好打針就好。面前的男人面色帶著些疲憊,像是昨晚沒有睡覺,“老公,要不你回家休息吧。”

“嗯。”謝彥霖轉身站起,向著外面走去,不一會兒又端過來一杯水,遞過來給她,“醫生說你需要多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