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宥兒可比我小時候強多了!要是我小時候有宥兒一半貼心,我也不至於挨父王這麼多打了!”蕭晏安說完才發現,自己把自己都損了。

“宥兒,不是的,父親其實也挺乖的,只是,沒有你乖。”蕭晏安努力想找回一點當爹的顏面。

紀初禾忍不住笑了,把宥兒抱在懷裡,“我們宥兒從小到大都不會挨一回打,與你可不同。”

“夫人,能不能在孩子面前給我留一點顏面啊,現在宥兒還小,他可能還聽不懂,等宥兒長大了,可不能這麼說了,尤其是我捱打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你挨那麼多打,還能藏得住啊?”紀初禾沒給他留一點面子。

蕭晏安一副懊惱的模樣,還想狡辯,“其實,也沒挨多少。”

……

林思悠聽到蕭晏安受傷的訊息,掙紮著要下床去看蕭晏安。

屏兒立即將她攔下。

“林姨娘,你才小産,府醫說,你現在一定要臥床靜養,還會有出血的風險,世子有夫人照看著,何時輪到你操心?你現在過去,是想證明什麼?”屏兒直接質問道。

像這種人,話說的含蓄一點都不行。

“屏兒,我也是擔心世子,世子在夫人那裡,我自然是放心的,又談何去證明什麼?”

“林姨娘,你不覺得,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要給世子添亂,把自己的身子養好才是最重要的嗎?你要是身子落下什麼毛病,以後還怎麼伺候世子?”

這一句話,戳中了林思悠最在乎的點上。

她頓時老實了,打消了去看蕭晏安的念頭。

“屏兒,謝謝你告訴我外面發生的事,都是我太過於在乎世子了,一聽到他在外面捧花魁,就慌了。”

“林姨娘,我還是那句話,就算是世子真的在外面捧花魁,也是夫人來處理,和你一個姨娘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要謹記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認清自己的身份,到最後,只會害了你。”

林思悠壓下心中的不快,對著屏兒笑了一下,“屏兒,你說的沒錯,我現在明白了。”

屏兒才不管林思悠究竟有沒有明白,是不是敷衍她。

她只覺得心好累。

之前的徐姨娘,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現在的林姨娘,是你不管和她說什麼,她都是,好的我明白了。可是結果呢,關鍵的時候還不是一意孤行。

……

魯鴻儒忙了一天回到府上,剛到府門,就有一個女子帶著個女娃娃沖到他馬上前。

“魯大人!二公子是冤枉的!他沒有策劃謀害世子!請您明察!”

魯鴻儒掀起車簾,看著面前的女子。

“你是何人?”

“回大人,我是二公子的妾室,一直與二公子生活在一起,他是冤枉的!”

“證據確鑿,二公子蕭錦程都已認罪,你還來替他喊冤,你可有證據?”

“我沒有證據,可是,大人,你不覺得,這件案子存在很大的漏洞嗎?二公子來到帝都之後,一直都是寄人籬下的生活,這一點,你可以調查,二公子的名下,也沒有任何財産,試問,他有什麼能耐在帝都調遣得動那麼多人?”

“養殺手要不要錢?買通青樓裡的那麼多人對畫舫動手腳要不要錢?那麼多人,甘心供他驅使,靠的是什麼?”冥兒大聲質問。

魯鴻儒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證據全都擺在他的面前,蕭錦程也認罪,這些,便不重要了。

如今,又有人提起,這就成了本案最大的疑點。

“除了這些,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