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就開始詢問了——”

貝爾納黛特·勒魯說著翻開筆記本,問道:“請問愛德華先生,您對此次地球聯合的戰略部署有什麼看法——”

同時手中開始準備記錄資訊。

另一邊——

諾爾起身離開了倉庫。

“喂,你會幫我搞定克魯澤的吧,我的好朋友?”

肯納夫坐在補給箱上,朝著諾爾的背影叫道。

“我盡力。”諾爾說話間擺手離開了。

搞死克魯澤,如果可以的話,他確實想搞死他。

“看起來他好像不是那麼樂意啊。”

愛麗莎不知什麼時候將屍體拖到了一旁,拿著紙巾擦拭著手中的鮮血走了過來。

“無所謂,我本來也沒想著他真能幫我殺死那傢伙,或者說,要是克魯澤真的這麼簡單就死了,那他就不是克魯澤了。”

肯納夫說著從兜裡摸出了一支香菸點燃,道:“我雖然很討厭那個傢伙,但那傢伙確實很厲害。”

“那你剛才說這麼多幹嘛?”

愛麗莎有些不太理解肯納夫的行動意圖。

“呼——”

肯納夫吐出一口濃煙,道:“我不是喪心病狂的瘋子。”

“哈?”愛麗莎愕然。

“那傢伙太難控制了,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眼中所見的世界比我看見的還要寬闊和深邃。”

和克魯澤的交談讓肯納夫第一次有了一種挫敗感。

那傢伙看見的東西,比自己看見的還要深遠。

或許是兩人所求目的的不同。

自己是為了挑動戰爭,但要控制戰爭,讓戰爭的爆發處於可控範圍以內,至少不能超過自己的能力範疇。

而克魯澤那傢伙打算最大程度的挑起戰爭,然後放手不管。

兩者出發點相同,但兩者的最終目的截然不同。

“你到底在說什麼東西?”愛麗莎腦子有點兒懵,不知道肯納夫在搞什麼鬼。

“簡而言之,克魯澤,我,馬蒂斯,los,我們的初衷都是一樣的。”

肯納夫說話間將抽了一半的香菸丟開,解釋道:“我們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和追求挑起戰爭,但除了克魯澤以外,我們三方都只是希望透過戰爭獲得各自的利益。”

“對我們而言戰爭只是一個通往目的地的手段,而對克魯澤而言,戰爭就是一切計劃的最終結果,他眼中的戰爭過後,世間一切皆是虛無。”

“這和諾爾·卡西亞有什麼聯絡?”愛麗莎還是有些不太理解。

“諾爾·卡西亞是少數有可能真正殺死克魯澤的人。”肯納夫回道。

“說人話!”愛麗莎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