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說來有些——荒謬和可笑。

其實迪蘭達爾確實是一個為了真正意義上結束戰爭而努力的人。

然而隨著雙方不可調和的理念徹底爆發。

他發現言語的力量在調整至和自然人的矛盾間是如此的蒼白無力,久而久之他的理念和克萊因派逐漸產生分歧,或者說和西格爾·克萊因的理念產生了分歧。

再加上他遇見了影響自己一生的事情。

看似兩個毫無相干的事情讓他徹底看清了世界的本質。

“呵呵——”

諾爾啞然一笑,繼續問道:“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是不是可以和我說明白一點了?”

他不關心迪蘭達爾的初衷,也不想知道迪蘭達爾此言的真假。

他只想知道迪蘭達爾的謀劃,或者說他在這場自然人和調整者的戰爭中屬於什麼角色。

同時自己才可以從中估算出自己在這場戰爭中的定位,雖然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你想知道什麼?”迪蘭達爾反問道。

“所有的一切。”諾爾回道。

“你有這個時間麼?”谷侖

迪蘭達爾有些驚訝諾爾的回答。

“所以就需要你長話短說了。”諾爾攤手回道。

“願意相信我說的一切?”迪蘭達爾繼續追問,他感覺此時的諾爾有些不太一樣。

“如果我說我相信你說的一切,你信麼?”諾爾將這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丟了回去。

迪蘭達爾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神色,隨後笑著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由高達的啟動識別碼是我給的。”

“你說什麼!?”

這個回答完全出乎了諾爾的意料。

他一直以為自由高達的離開,完全是克萊因派一手——

好吧,迪蘭達爾好像自始至終一直都是克萊因派的人!

“這麼驚訝麼?那如果我告訴你,永恆號三艘戰艦的物資大部分都是由我負責,且其他們獲得的plant方情報也是由我提供的,乃至於s2病毒和重生高達都是由我策劃的你又該如何?”

迪蘭達爾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和朋友炫耀’得到對方驚訝反饋的感覺。

這是一種許久未曾享受過的,卻一直渴望得到的‘庸俗的自我滿足感’。

他知道這種事情很幼稚。

但是看著諾爾驚訝的表情,他莫名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雖然確實很幼稚很傻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