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反水plant——

可是諾爾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邏輯不通。

“同伴?你是在侮辱我麼?”

克魯澤笑了,同伴?

諾爾曾經確實有成為自己同伴的可能,但那是曾經——

“我不喜歡兜圈子,直說吧,你找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諾爾懶得和克魯澤繼續廢話了。

世界上有兩種傻子,一種是什麼也不想的,還有一種是——什麼都在思考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安排車輛撞你麼?”

克魯澤說話間身體靠在長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面具籠罩的雙眼直視著諾爾。

“最強自然人麼?”諾爾回想在孟德爾獲得的日記,心中大致有了猜測。

結合四號基因藥劑的事情,最強自然人是最有可能的契機。

克魯澤視線一直緊盯著諾爾,聽著諾爾的回答,克魯澤不由笑著說道:“那你知道是誰讓我撞的你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谷腋

諾爾聞言愣住了,這事兒還有別的隱情?

克魯澤不是策劃者?

“字面意思。”克魯澤笑道。

諾爾眉頭微皺,看向克魯澤的眼神帶著一絲審視。

“覺得奇怪麼?”

克魯澤說完不等諾爾開口,繼續笑著說道:“你說我安排車輛撞你的目的是什麼呢?我從中又能得到什麼呢?”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只是一個被利用者?”諾爾反問道,同時大腦還是飛速運轉,開始思考克魯澤話語的真實性。

“不不不,我屬於得益者,不過我只是得益者的其中之一。”

克魯澤舉起手指笑道。

“其一?”諾爾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撞車事件有這麼複雜?

克魯澤都只是得益者的其中之一。

那其餘的人又是誰?

迪蘭達爾?薩拉?還是西格爾?

說真的,這幾人中迪蘭達爾的可能性最高。

但仔細想想,其餘兩個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