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太寵她了?

無論如何婉寧都是正妃,他讓她尊重婉寧有錯嗎?

……

玄音閣。

裴墨染、趙婉寧不在,雲清嫿一人在王府樂得自在。

至於她說會為趙婉寧求情,自然是假的!

她又不犯賤!

雲清嫿倚靠在軟榻上,手裡捻著竹籤,紮了一顆剝了皮的葡萄,“府上主事的各處,可都安排好了?”

飛霜頷首,“側妃放心,各處掌事嬤嬤都用銀錢打點了,各處也都安插進了我們的人。”

雲清嫿的眸中射出森然的光。

從前都是她被趙婉寧的眼線盯著,現如今,正是她奪權的好機會。

她從繡簍中拿出針線丟給飛霜,狡黠道:“找人做個荷包,切勿繡成雙成對的圖案,七日內給裴墨染送去。”

狗男人才不配她親手做荷包!

她就是要吊著他,讓他想要卻得不到。

“是。”飛霜差點笑噴,自家主子真會享福。

“對了,還有一個發現。”

飛霜臉上的笑容斂去,她從懷裡拿出手帕,帕子裡包著零星的藥渣,“這是咱們的人從清心閣小廚房的渣鬥裡發現的。”

“雖然寶音已經處理得很乾淨了,但做事必留痕,還是被翻找到了一點殘渣。”

雲清嫿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這是什麼藥?”

飛霜篤定道:“千金方,治婦人下身的,藥渣裡好像有桑螵鞘,恐怕病症不輕呢。”

“嘖,人賤自有天收,趙婉寧這麼快就遭報應了嗎?呵……”她陰惻惻的嗤笑,面相邪魅得有些瘮人。

她現在無比好奇,趙婉寧究竟得了什麼婦科病!?

關在翊坤宮的禁閉室,喝不到湯藥,她的病會如何呢?

“繼續查,切莫打草驚蛇。”她絞著胸前垂下的青絲。

飛霜的眼中一片幸災樂禍,“是。”

……

趙婉寧在禁閉室足足被關了一個月才被白嬤嬤送回王府。

當日她被兩個丫鬟攙扶著回了清心閣,之後便再也沒出過門。

聽聞,她當日被抬回來時,身上泛著一股夾雜著餿味的惡臭。

……

裴墨染是在離京兩個月後帶兵回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