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逆徒!給本聖主跪下!”王天海冷冷開口,散發出更強的威壓,勢要讓姜帆跪下。

“想要我跪下……除非,不可能!即便是我爆體而亡,也絕不可能!”姜帆已經無法說話,內心中卻是無比堅毅。

他都要和聖光宗徹底斷絕關係了,聖光宗內,沒有人能讓他下跪,或者說,這世間,再也沒有人能讓他跪下。

若是上一世,他早就跪在王天海面前認錯了!

即便是他沒有錯,即便錯的是王天海,但他也會因為對王天海的尊重跪下認錯。

畢竟,王天海是他的師尊,從小就將他收養,之後又將他養大,對他來說就是恩義無雙,如同再生父母,自然不得不跪。

這一世,他既然重生了,自然不會再跪拜王天海。

因為上一世他臨死前,知道了自己父親當年的死因,和王天海有關,若是有機會,他日後一定徹底查清楚。

噗嗤!

一大口鮮血從姜帆的口中噴出,夾雜著內臟的碎片,他身受重傷,但他依然不跪。

“聖主……聖主還請手下留情!姜帆師兄,他快堅持不住了!他可不能死啊!姜帆師兄為宗門做出了天大的貢獻,他絕不能死在聖光宗。”眼看姜帆就要扛不住那可怕的威壓,爆體而亡,王騰飛連忙為姜帆求情。

王天海也知道,姜帆已經到極限了,再以威壓壓迫,恐怕真有可能暴斃當場,當即也只能收回了威壓。

但他的心中的憤怒,不但沒有消失分毫,反而更加濃郁起來。

“孽障,你真以為本聖主不敢將你驅逐出聖光宗不成?你當真以為本聖主沒有了你這個廢物弟子不行嗎?

若不是看在你為聖光宗立過大功的份上,本聖主又怎麼會一直讓著你?”王天海氣的渾身顫抖,頭頂上都開始冒煙:“姜帆,本聖主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馬上給本聖主和你的幾位師姐們跪下磕頭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姜帆的種種,讓他實在是太失望了。

“那就請聖主大發慈悲,將我驅逐出宗門!”姜帆冷笑,此刻威壓消失,他渾身也輕鬆了不少,只是說話很費力,甚至還會牽動五臟六腑的傷勢,讓他渾身劇痛。

“師尊,姜帆這種人,留在聖光宗就是禍患!他日後必定還會依仗自己的功勞,繼續欺凌、殘害同門!”

“師尊,今日他敢如此頂撞師尊您,日後必然還會變本加厲為非作歹!決不能讓他繼續留在宗門!”

“不錯!這種畜生不如的廢人,根本不配留在聖光宗,我聖光宗可是不朽道統,怎麼能讓他一顆老鼠屎繼續作威作福?”

“既然他都主動開口了,師尊成全了他又何妨?我保證他被驅逐出宗後不久,又會哭著跪著來求聖光宗收留,不如將他直接驅逐出宗,讓他到聖光宗外的十萬大山中多受些苦再說也不遲!”

“說的對,等他吃盡苦頭後,就不敢如此囂張了!這種廢人,就該讓他認識到自己的微不足道,只有讓他認清了自己廢人的身份,才會稍微收斂一些!”

聽了姜帆幾位師姐的話語,王天海也覺得很有道理,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準備先讓姜帆吃些苦頭再說。

反正按照他們對姜帆的瞭解,姜帆要不了多久,必然會哭著回來跪求聖光宗收留。

到時候,再將他收入門下,嚴加監管便是。

“孽障,你目無尊長,毫無感激之心,還殘害同門,欺辱女弟子,手腳也不乾淨,壞事做盡!不仁不義,為非作歹!還你毫無悔改之心!”王天海冷冷開口道:“若是將你繼續留在聖光宗,難免你還會依仗你對聖光宗的功勞,為非作歹,繼續殘害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