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紀宴池感覺自己腦瓜子疼,頗有些無奈,把領帶重新塞回宋清書手上:“快點,我著急出門。”

宋清書:“……”

她不情不願地幫他系領帶。

收緊的時候,故意用力往前一推,紀宴池被她勒得直咳嗽。

“宋清書,你想勒死我啊!”

宋清書,“對,就是要勒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叫我係領帶!”

紀宴池:“……”

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

他拿上西裝外套,準備出門,“晚上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宋清書坐在梳妝檯前,準備打扮自己,聞言眼皮子也沒抬一下:“不等。”

從前她等了他那麼多次,他都不回來。

現在憑什麼還要等他?

紀宴池知道,宋清書因為喬夏煙懷孕的事兒心裡不爽了,所以這幾天表現才那麼反常。

他走上前,結婚兩年第一次哄她,“最近新上了幾款包包,晚點我喊人給你送來。”

“還有你上次看上的那條裙子,我也叫人按照你的尺寸給你定製了一件,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到了。”

“明晚有個拍賣會,拍賣的藏品中有一條項鍊很適合你,到時候我拍回來送你。”

宋清書抿著唇,沒說話。

紀宴池今天心情不錯,以為她不說話就是哄好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走。

只是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了什麼又折了回來。

“對了,你以後不要跟顧言澈走那麼近,我不喜歡。”

宋清書冷笑了一下,反問:“憑什麼?”

“就因為你一句不喜歡,我就要跟顧言澈保持距離?”

紀宴池,“你是有夫之婦,跟異性保持距離不是很正常?”

“那你呢?”宋清書手中的保溼霜猛地砸向鏡子,隱忍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突然爆發了。

“結婚兩年,你什麼時候跟異性保持過距離了?一會兒這個張小姐,一會兒那個李小姐,天天被你媽催著去捉姦,你不煩我都嫌煩了!”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不喜歡喬夏煙,也沒見你開除她啊,現在憑什麼要求我離我的朋友遠點?”

“紀宴池,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