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歡給她打語音:“寶,你在幹嘛呢?出來喝酒啊~”

宋清書:“在老宅呢,估計這幾天都沒法兒隨便出去浪了。”

“啊?不是吧!”宋清書不能出來玩,江歡很是難過,“自從你把你老公爆頭後,你都一個星期沒出來玩了,不閒憋得慌?”

宋清書翻著書,語調懶洋洋地,透著些許笑意:“憋啊,這不是某人一直在,沒辦法出去嘛。”

“等過兩天,我再去找你玩。”

江歡,“行,那我等你訊息啊,可不許讓我等太久哦!”

“剛好阿澈回來了,我們可以給他舉辦一場歡迎宴。”

宋清書:“可以,到時候我聯絡你。”

掛掉電話後,宋清書放下手機繼續看書。

身後冷不丁響起某人的聲音:“少跟你那朋友一起玩。”

“為什麼?”宋清書不明所以。

江歡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跟誰玩都不會不理江歡。

紀宴池剛洗完澡出來,穿著件深V領的睡衣,釦子還沒扣好,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面板上還掛著水珠,膚色白皙有力,差點給宋清書看迷糊了。

她吞了吞唾沫。

【這傢伙身材真不錯啊,肩寬窄腰,八塊腹肌……嘖,就是活兒不太好。】

正在擦拭頭髮的紀宴池動作一頓。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宋清書居然說他,活!不!好?!

也不知道是誰經常哭著求饒。

考慮到是宋清書的心靈話,紀宴池再生氣也沒有表現出來,逼著自己把這口氣嚥下去了。

只是再開口說話的語氣就不是那麼好了,他冷呵了一下:“常年混跡在酒吧的,能是什麼好人,你別跟她學壞了。”

這話宋清書就不愛聽了。

什麼叫“常年混跡在酒吧的能是什麼好人”?

宋清書不能忍受別人說自己好閨蜜的不是,張嘴就懟了回去:“那也比某些人一天換一個女人的強。”

“好歹我家寶寶只是在酒吧上班,不像某些人,自己私生活混亂,還惡意揣測別人!”

江歡家境挺好的,但她喜歡酒吧裡的那種氛圍,腦子一熱就跑去酒吧上班了,攔都攔不住。

不過好在江父江母性格開朗,只要是自己女兒喜歡的,不管做什麼他們都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