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沒發現,紀宴池還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雙標狗?】

紀宴池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強忍著沒翻白眼,但表情罵得很髒。

剛準備鬆開宋清書,就在隱約聞到了什麼味道。

他眉心微蹙,靠近宋清書脖頸處。

距離拉近,宋清書有點懵,以為紀宴池要對她做什麼,第一反應把他推開,“你幹嘛?!”

【該不會是跟小情人的好事被打斷,想找她算賬吧?】

這麼想著,宋清書抬手護住了胸前,一臉警惕地看著紀宴池。

只見他眉心緊皺,臉色不是很好,“你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兒哪來的?”

宋清書:??

她先是一愣,隨後湊近聞了聞自己。

確實有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兒。

估計是剛才顧言澈給她批外套的時候留下來的。

【這傢伙屬狗的嗎?這都能聞到。】

看到紀宴池興師問罪的表情,宋清書有點心虛,沒等她想好怎麼解釋,就聽到他問:“我不在的時候,你見誰了?”

男人聲音冷冷的,表情很是嚴肅,隱約中還帶著一絲怒意。

剛在壽宴上,他看到顧言澈了!

宋清書哪敢說實話,腦子飛速運轉,“呃,我沒見誰啊,你走了之後我就在後院賞月,期間跟孫李兩家小姐聊了幾句。”

面對紀宴池的審視,宋清書越說越心虛,到最後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了,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他:“可能是,不小心從賓客身上蹭到的。”

聽她說完後,紀宴池冷笑了一下,根本不信她的鬼話。

直接問:“見顧言澈了?”

宋清書:!!

【ao,這狗東西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猜這麼準!】

紀宴池,“兩年了,還沒忘掉他?”

“宋清書,你可真夠長情的。”

宋清書訕訕一笑,“呵呵,不敢當不敢當。”

【要論長情,我肯定比你強。】

【誰像你啊,每天帶在身邊的女人都不同,一會兒這個小明星一會兒那個千金小姐,誰玩得過你紀宴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