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損失了五百萬.....”林想想猛地轉頭看她,“你哪來的五百萬?”

“一個姓鬱的女人給的。”她望著天花板,淡聲說著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她說她女兒是裴妄的未婚妻,甩給我五百萬,讓我離開裴妄,不要做小三。”

“說來也挺可笑的,我連小三都不是,不過是很多年前短暫在一起過的前任。所以我把卡退給她了,間接算損失了五百萬吧。”

說完,孟夏保持仰頭的姿勢,久久未動。

她可以憤怒。

或者向任何人控訴,但她很冷淡。

僅有的一點情緒,淡的像冬日清晨河面上起的那層薄霧。

不用風吹,嫋嫋就散去了。

越是這樣,林想想越是擔憂。

“夏夏.....”

孟夏收回視線,看了眼苦哈哈的林想想。

“別這樣喊我。”她說,“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蠢。”

“沒有難過?”

孟夏搖了一下頭,停住沒有說話。

難過不難過的,事情已經是這樣,除了被動接受,別無他法。

反正從小到大,她被迫接受被迫自愈的事情不少。

多一件也不多。

“但是我覺得,如果你現在還算理智的話,是不是應該找機會親自問問裴妄?”

“不了。”孟夏搖頭,“我仔細想過了,我和他還是更適合做路人。這次重新遇見就是一個錯誤。”

她的語氣很堅決。

林想想一聽就知道,沒有勸下去的必要了,她在心裡已經拿定主意。

“既然裴妄這條路堵死了。”她壞笑著湊上去,“要不要考慮考慮你那溫柔的師兄?”

“林想想。”

“好好好。”林想想縮回位置,“當我沒說。”

消停沒兩秒,林想想又不死心的湊上來,“要不你給我講講那個醫生帥哥?”

音落,孟夏甚至來不及白她一眼。

手機傳來嗡嗡的振動聲。

林想想揶揄道,“快看看,是舊愛來挽回,還是新歡來爭取了。”

手機翻到正面,陸澄兩個字在螢幕上歡快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