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把我們中立的態度傳回去了才對,怎麼現在還跟個狗見了骨頭似的緊咬著不放。”

當初在民國都沒有殺人,現在法治社會就更不可能了,只能看看找個合適的地方,一人捅個幾刀,甩掉這些尾巴。

與此同時,西沙那邊,黑瞎子給自己點了根菸,瞧著那邊剛出發沒多久還能看見影子的船。

“嘿,真看不出來啊,這啞巴張就是悶騷,現在哪裡是戴上了面具,那分明就是徹底揭下了面具。”

黑瞎子想起剛才躲在暗處看見戴上人皮面具後的啞巴張,沒忍住笑了兩聲,還有吳邪那小子也真是會起外號,張禿子

比他當年起的王鐵牛和徐二蛋還有水平。

黑瞎子笑了好一會兒,才去一旁把自己的小船放下去,別的不說,三爺給錢是真大方,他總得拿錢辦事。

大船上的吳邪突然打了個噴嚏,看了眼四周,海上這風真大,吹的他都有些感冒了。

船艙內坐著的胖子又往嘴裡吸了口泡麵,看見先前魯王宮碰見的那位天真同志從甲板上下來,好心將另一桶沒拆過的往他那邊推了推。

“天真小兄弟,話說你這回怎麼是一個人來的啊,你身邊跟著的師父和另一位小哥呢?”

吳邪還不是很餓,看見胖子吃的更是毫無**,三兩下脫了鞋,往旁邊的床上一躺。

“別提了,我這回來,是查事情的,你說的那兩人出了魯王宮就沒再見了。”

胖子聞言,有些不相信,連忙將嘴裡的泡麵吸溜完,湊到吳邪旁邊。

“不能吧?謝小哥不是要收你當徒弟嗎?他也沒再找過你?”

說到這位,吳邪前段時間出了魯王宮就去查那位了,但也不知怎麼的,被他三叔知道了。

三叔那老狐狸給他好一頓訓啊,讓他不要去招惹謝家人。

吳邪哪能聽他的?三叔越是說不要幹什麼,那就說明他越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當即就去查了謝家的事。

結果可想而知,關於謝家,知曉的人似乎都是老一輩的那些,一聽到是來問謝家的事,立刻就變了神色,吳邪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本想著那個謝淮安既然在魯王宮裡那麼說了,那就遲早會再找上門,哪能想到,直接就沒了聲響。

他三叔還一副生怕自己被拐走了的樣子,但依吳邪自己看,人家根本不像吳三省想的那樣,一心想對自己下手。

謝淮安,一個挺奇怪的人。

你說他在意這件事吧,人家出了魯王宮就沒影兒了,你說他不在意這件事吧,還幾次出手幫忙。

胖子聽完吳邪的話,思索了半晌,最後神情嚴肅“我覺得吧”

吳邪見他認真,也坐起身,想仔細聽聽他什麼想法,就見那胖子抬手把剛才遞給他的泡麵拆開。

“我覺得你如果不吃的話,那這一桶我就先吃了,你要餓的話,出去再去找那女的拿。”

吳邪白眼一翻,又躺了回去,他到底是犯什麼病才會覺得這胖子嘴裡能吐出些有建設性的意見。

“不過那個叫阿寧的,你打聽到她什麼來歷啊?”說起外面那個女人,吳邪掀了掀眼皮,這胖子好像知道的比自己多點。

胖子把剛燒開的水澆到泡麵裡“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那女的好像跟國外的什麼公司有些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