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時從他們房間出來,就到樓下要去退房,店老闆剛用布將門口被帶進來的雨水擦乾,看見那人下來,有些驚訝。

“謝先生啊,怎麼了?是房間住著不舒服?還是別的什麼?”別不是房間漏水了吧,他記得前幾天剛修過的。

謝景時指了指樓上:“住我隔壁的那兩個孩子的房錢結了嗎?”

男人氣質儒雅,頭髮也打理的很得體,瞧著年紀也不小了,叫那兩人一句孩子還是說的過去。

店老闆想了想住在他隔壁的那倆人,但要是非說這人比那兩個大多少其實也不見得,何況那個王鐵牛雖然帶著墨鏡,可瞧著也一把年紀了。

“您是說王鐵牛和徐二蛋兩位先生啊?你們認識?”

謝景時以為自己聽錯了,誰?

見謝景時沒有回答,店老闆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謝先生?您認識王鐵牛和徐二蛋嗎?”

【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媽王鐵牛和徐二蛋,這說的不會是張起靈和黑瞎子吧?哈哈哈...】

謝景時也差點壓不住自己想笑的嘴角,道:“認識認識,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他們房費付了嗎?沒有的話一起結了吧。”

“您現在就要走?這外面還下著雨!”最重要的是你才住了半天!他錢還都沒賺到呢。

謝景時拿了錢放在櫃檯上:“有事,著急離開,我那間房老闆算一天的錢就好。”

店老闆見他大方的舉動,說外面下雨勸人留下的話在嘴裡繞了一圈,道:“那您出入平安,有空常來玩啊!”

變臉速度之快,讓系統咋舌,【看見了嗎?跟雪山那年你翻臉的速度一樣快。】

被內涵了的謝景時撐開傘,抬腳踏入雨幕:“系統,翻舊賬就沒意思了啊。”

系統罵罵咧咧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吐槽自己背了一口很大的鍋,謝景時撐著傘,臉上掛著笑,時不時損它兩句。

二樓開啟的窗戶站著人,看著樓下被傘完全遮住的人,對方打著傘過來,又打著傘離開。

“啞巴,你覺不覺得他跟謝淮安很像?”一樣的來去不留痕。

他們身上似乎都帶著一種獨特的孤寂感,那種感覺就像是誰也融不進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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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你找的那人靠譜嗎?怎麼看著不怎麼讓人放心啊?”

他們為了準備這次行動付出了太多,在用人上面,可是半點都經不起出錯啊。

仙姑說要找人進行翻譯,以此加大研究的力度,可她這找了一大圈,就請來了一個叫“金萬堂”的人。

這人從來了就一個勁兒的盯著仙姑看,怎麼瞧都覺得不靠譜。

霍仙姑收了人員名單,目光掃過金萬堂:“這是能找到的最好的了,現在還差人,身手好的得再找幾個,讓你放出的訊息放出去了嗎?怎麼這些天一個人也沒招到?”

對方攤了攤手,苦笑:“仙姑,你也不看看咱們是去幹什麼的?咱們研究的可是張家古樓!之前死了那麼多人,如今一有人聽說是去研究張家樓,價錢開的再高都沒人願意來。”

有命賺錢沒命花,那這錢賺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