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存七十年,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七十年後怕不是成一具乾屍了吧?

“我得了一種罕見病,會時不時的陷入沉睡,家裡人知道這件事,族中秘法和調配的藥足夠我在沉睡期間活著,你們不用擔心這個。”少年似乎是看出他們的疑惑,淡淡解釋。

倉員們不好意思的笑笑。

謝淮安道:“另外,我要修改一下這次貨物的存貨時間。”

1966年,小哥被困於格爾木療養院,狗系統就給了他一天的時間,他必須得把這件事安排好。

“你們1966年的時候,把我出貨到青海格爾木市,一天後還是你們出貨的位置,再去把我接回來。

七十年的時限不變,只是中間要多中轉一天,額外的錢七十年後會一併打給你們。”

倉員們不會追問對方這一奇怪的行為,畢竟能找上十一倉存貨的能有幾個正常人。

把自己存進去更是瘋子中的瘋子。

“好的謝先生,我看這第二件貨物的取貨時間也是在1966年,到時候把那件跟您放在一起嗎?”

謝淮安垂著眸子:“不用,你們去長沙紅府二月紅那裡取了貨,1966年在將我‘出貨’的前幾天給二月紅就行了。”

倉員把時間記下來,隨後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遲疑片刻:“那...您現在是坐車跟我們一起去十一倉。”

“不,我還有件事。”

老喇嘛遠遠的站在雪景處,謝淮安將前兩日自己放在外面的長刀背在身後,朝他走去。

老喇嘛沒有看他,只是似有無奈的道:“施主是要離開了?”

“可能以後見不到您了。”少年站在雪裡,語氣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想見的人放在心底就好,施主不必如此傷懷。”老喇嘛這一生都守在喇嘛廟,他見過不少人,可少年這樣的,算是最奇怪的一個。

很平常的一天,突然來到這裡,明明看起來像是第一次見到花海里的人,卻願意將自己保命的東西交出來,只為了讓未來該來的人不落空希望。

“您多保重。”

二月紅這邊停了搜尋,又想起謝淮安之前所說丫頭中毒一事。

他當時急上心頭,一心想要夫人活下來,丫頭是中毒還是生病他騰不出手去查。

可不代表這件事就算翻篇了,他紅府上上下下那麼多人,還真有人敢把手伸到他夫人身上。

下毒?可別讓他找出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