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保富等人設計陷害錢氏一家,強搶民女,販賣良家女子,非法開設賭場,為擴大家族生意,不擇手段,行賄官員。與前夏汭城縣丞大人季有承狼狽為奸,吞沒他人家財,罪無可恕。命其盡數歸還錢氏財產,即日起打入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範子正聲音一出,場外的百姓齊聲歡呼起來了。

“大人英明!”

“大人英明!”

“……”

場外的呼聲越來越高,錢氏激動地跪了下去,錢沁怡也隨母親跪下。

她們母女倆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錢氏一家沉冤得雪,有範大人在,屬於錢家的一切都會重新回到他們手中。

在場最高興的,莫過於楊錦帆和顧定裕,場外的信仰之力正在逐漸聚集,隱隱有了聚成光束的趨勢。

正在眾人歡呼之際,顧定裕決定在助推一把。

“大人,周老么的戶籍雖然在江南,但人已經不在江南有一段時間了。他該如何處置?”

周老么面如死灰,救助的眼神落在錢氏身上。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曾是自己的結髮妻子,怎麼說也應當會幫自己一把吧?

“娘子……”

周老么央求,話沒說完,就被錢沁怡打斷了。

“這位大叔,人要臉樹要皮,四年前你就休了我娘,麻煩不要亂叫,免得汙了我孃的耳朵。”

錢氏往後退了幾步,就像是緊急避開什麼髒東西,嫌棄溢於言表。

錢沁怡抬頭挺胸,擋在了錢氏面前,阻斷周老么的視線。

周老么臉都綠了,心裡將錢沁怡母女問候了無數遍,恨不得將她們生吞活剝。

“大人,這位大叔不僅不將我們母女不當人,也不曾贍養過自己的爹孃。在古溪村,周大叔是出了名的好吃懶做,吃喝嫖賭可是他的強項。娘死了也不曾回去看過一眼,後來爹病了,他反而還嫌人家礙事,拿走了他爹準備治病買藥的錢,去窯子裡找他的老相好,後來他爹也病死了,他也不曾回去過。”

說完,錢沁怡還加了一句:“百善孝為先,爹孃養兒就為防老,他爹孃的屍體還是村裡人幫忙處理的。大人,民女說的句句屬實,古溪村的人都知道。這人就是個十惡不赦、卑鄙下流之徒!”

場外的百姓一聽,更加沸騰了。若不周老么此刻在公堂之上,怕是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呸,狗東西!這養的哪是兒子,就是個討債鬼!”

“老爹治病的錢都被他糟蹋了,這種人怎麼不去死,天打雷劈才對!”

“打女人,那媳婦孩子不當人,這種人就是畜生!不對,比畜生還畜生!”

公堂外的人皆義憤填膺,紛紛為錢沁怡母女,以及死去的周家老兩口打抱不平。

錢沁怡低眉,眼底情緒晦暗不明。

倒是便宜了周家那兩個老東西!

場外的鬧聲越來越大,大家一邊罵著周老么,一邊期待範子正的判決。

範子正驚堂木一敲:“肅靜!”

大家立即噤聲,目光齊刷刷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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