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一聽要去王孟午院子裡唱單就慫了,那個殺千刀的還不得宰了她!

「不必了,外甥女拿與我便回去。至於見面禮,我自然會拿其他的好東西來給。」

楊錦帆面上帶有失落,乖順地點了點頭,眼含不捨。

在外人看來,活脫脫就是被人欺辱的可憐模樣。

陶蘇兒和朝顏都不禁在心裡為她豎起了大拇指。

這演技,不愧是歸魂谷少主!

王仲午於心不忍,出聲勸道:「大嫂,要不……算了吧。那畢竟是大哥的一片心意,送出去的禮,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張氏心裡鄙夷,不是他的東西,他當然不心疼啦!

那可是她的補償,理應她拿回去!

在場的下人們不敢多言,卻是對張氏認不清形勢的蠢樣感到嘆惜。

大爺最近本就心情不好,大夫人還要往槍口上撞。

自作孽,不可活。

王管家後槽牙咬得緊,這件事必須到大爺面前說清楚。

禮是經

他擅自做主送出去的,若是輕易落到了他人手中,大爺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也會責怪他。

楊錦帆悄悄觀察幾人的變化,唇角的微笑一閃即逝。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陶蘇兒已經不耐煩了,她最討厭後院的女人胡攪蠻纏。

哪裡像她爹孃,一生一世一雙人,她兄嫂也是。

後院女人少了,哪有這些破事!

「既然涉及到大嫂的嫁妝,咱們還去大哥面前好好說說吧!也不能讓大嫂受了委屈。」

王仲午發話,王管家隨即做出「請」的姿勢。

張氏臉色一白,扶住身旁嬤嬤的手道:「二弟多慮了,瞧我這記性!總是想不起自己的嫁妝有些何物,我也有對玉鐲來著,不過是普通玉打造,時常記錯成翡翠的了。是我虧待了外甥女,是舅母的不是,該打,該打!」

楊錦帆就坡下驢:「舅母哪有的事,咱們做小輩的,順長輩心意是應該的。」

張氏要被氣死了,臭丫頭明擺著跟人說她搶東西,她也沒辦法!

她還不能說什麼!

瞧見張氏被氣得扭曲的臉,王仲午和王管家都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