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顧君伸腳就踢了過去,風一堯靈巧躲開。

“他確實是難得的好官,值得世人敬重。”

“哦?那你之前還刻意針對他?”

風一堯表示不信。

懷顧君“嘖”了一聲:“我沒有刻意針對他,只是因為……”

話說到一半,懷顧君自覺失言,當即收住了。

風一堯卻不打算放過他,一臉壞笑。

“因為什麼?因為帆師妹?”

懷顧君拉長臉,惡狠狠地瞪了風一堯一眼,示意他閉嘴。

風一堯偏當看不見,繼續道:“哎呀,吃醋的男人就是不好惹,你看看都想要謀殺親師兄咯!”

懷顧君不理會他的打趣,一本正經地將話題扯了回來。

“那姓吳的話,有幾分可信?”

風一堯收斂笑意,尋了個新的茶杯倒了杯茶飲下。

嘴裡嘟囔著:“這鄂州的氣候簡直要熱死個人,涼茶也被溫熱了,喝起來一點也不爽利。”

他盯著喝空的茶杯,又笑了起來。

“阿念以為如何?”

“半信半疑。”

風一堯爽朗一笑:“哈哈,知我者,阿念也!”

以姓吳的尿性,不行賄受賂鬼都不信,為了活命不僅將季家的那些醜事吐了個乾淨,還順帶將自己給摘了乾淨。

可在官場的人,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

尤其是在鄂州。

懷顧君冷笑:“易易啊,你的好父皇可是給你設了個好局。”

提起景德帝,風一堯不惱,嘴角升起淡淡的笑。

“那把椅子可不是好坐的,要想坐得穩,可不就得步步算計到位。他不光算計我,其他幾個不也在他的計謀之內。”

當今天子在位二十餘載,至今未曾立太子,朝野上下還算一片祥和。

只是,他那幾位皇兄皇姐可有些等不得,皇帝遲早會駕崩,他們自己以及身後的母家都要儘早籌謀。

鄂州處在軍事要地,往下不遠就是荊州,古話有言,得荊州者得天下,哪有人不心熱?

在瘟疫沒發生之前,他的皇兄皇姐們便在暗中為了鄂州、荊州鬥來鬥去,一場瘟疫突襲,鄂州元氣大傷,地州財政被掏空,官匪一家的情況十分嚴重。

他的皇兄皇姐們便暫時停了鬥爭,表面上誰都怕這塊被掏空有帶瘟疫的燙手山芋,實際不過在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等瘟疫消退,等地州財政再次積累。

只要時機成熟,他們定會爭個頭破血流。

“他派我來這兒,不過是想將我推出去,試探他那些急不可耐動他皇位心思的孩兒們,一旦誰先暴露,他便親手操刀了結了誰。”

各位書友,很抱歉拖更了許久。一方面因為本人學業有變,正在操心出國事宜,一方面也是我本人陷入了一個抉擇的掙扎期,經過長時間的思考,還是決定將這本書寫完,無論成績好壞,我只想對得起曾經充滿嚮往的自己。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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