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達康看來,年輕人嘛,就是要有這種敢吹牛逼的勇氣。

敢吹牛逼,那就說明有信心。

至於這個牛逼事後會不會吹爆,管他孃的。

大不了就是丟臉唄。

誰一輩子沒丟過幾次臉的。

至於學校的臉面。

確實得要顧忌一下沒錯。

但柴達康認為,學校就像母親,學員就是孩子。

那麼既然如此,母親因為孩子的不當言論而丟一次臉又如何?

因為脫離了演講稿,白飛講完後就直接敬禮回到了佇列中。

回應白飛的不是喝彩聲,也不是歡呼聲,而是響徹禮堂的掌聲。

過了好一會,掌聲慢慢停歇下去後,柴達康才拿著話筒走上臺。

“白飛同學的演講很短,雖然只有寥寥那麼幾句話。”

“卻是讓我看到了他們的信心。”

“很好,非常的好。”

“我今天也在這裡,給參加競賽的隊員們一個承諾。”

“只要你們拿回了桑赫斯特軍官刀。”

“那麼我作為校長,到時候會親自前往機場去迎接你們歸來。”

話音落下,禮堂內再度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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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多,鄧海作為帶隊幹部,帶著白飛等八人,另外還有兩名學校的隨行幹部,共11人,踏上了前往紐藥克的國際航班。

約麼三十個小時後,一行人終於落在了被很多人稱為‘自由國度’的阿美莉卡。

一下飛機,白飛就發現田文豪的鼻子在不停的嗅來嗅去。

“你幹嘛呢?”

聽到白飛的聲音,田文豪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說道:“我聞聞看,這裡的空氣是不是帶著自由的氣息。”

一旁的夏蟬聞言,當即配合著問道:“那有嗎?”

“呵呵~”

田文豪頓時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言語上,只用了這兩個字來表達。

“呵呵~”

白飛也很配合著吐出這兩個字。

華國人嘛~

都明白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字同時用的含義。

像是觸發了某種頻率一般,其他幾個人紛紛都深吸一口氣,然後皆都發出‘呵呵’聲。

“他們幹嘛呢?”

鄧海看著幾人異常的舉動,有些摸不著頭腦,對著學校隨行陪同的兩人問道。

“不知道啊~”

兩人也都是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