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我爸啥時候在家裡?”

“又有軍功牌匾了?”

“這次是幾塊?”

一聽是軍功牌匾,白媽就忘卻了兒子物件的事,立馬興致勃勃的問道。

“一塊。”白飛有些生無可戀的回道。

“才一塊?”

“你......”

白飛深怕老媽口無遮攔的亂說話,急忙打斷她說道:“紀小柔女士,什麼叫才一塊?”

“你給我把話講清楚了。”

“你吼我?”

“老公,你那白眼狼兒子吼我。”

“嚶嚶嚶~”

“我......”

白飛閉上眼睛,滿臉的生無可戀,同時血壓也在‘蹭蹭蹭’的不停往上漲。

心裡卻是在吶喊:‘是誰教自家老媽這招的。’

或許是白媽覺得逗兒子逗夠了,電話緊跟著就回到了白爸的手上。

白飛跟白爸的交談就正常多了。

不過父子之間本身聊的話題就不多。

確定了武裝部送牌匾的日子,在白爸的一通叮囑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飛哥~”

“今年過年你留下來陪我嗎?”

田文豪因為新訓補考不及格,今年寒假本就回不了家。

原本以為他們寢室今年就他孤身一人了。

但聽白飛剛才跟家裡的電話,似乎自己有伴了。

“是啊~”

“我擔心你寒假的時候放鬆了體能訓練,所以決定給你開開小灶。”

聽到這話,田文豪的興奮之色立馬就沒了。

他只想到了寒假不會孤單了,卻忘記了白飛還在學校的話,整個寒假都還要繼續遭受白飛的摧殘。

“田三,雷要挺住啊~”

林凱上前拍了拍田文豪的肩膀,以示安慰。

胡志超緊跟其後,對著田文豪說道:“雖然沒辦法替你承擔痛苦,但兄弟我過年的時候會在媽祖廟裡給你祈禱的。”

“滾蛋~”

“你們兩個筍不筍的啊~”

田文豪欲哭無淚的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