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叫自己,黃銀磊一個激靈,但看到是白飛後才鬆了一口氣,旋即抱怨道:“飛哥,你差點把我嚇尿了。”

“也幸虧是我,要換做是石排來查崗,看到你站崗睡覺,明天有你好受的。”

原本,黃銀磊已經被鎖定,負責摸黃銀磊這個哨位的老兵也已經透過耳麥彙報了上去,只等下命令下達,那所有崗哨,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都將在同一時間被摸掉。

但被白飛這麼一整,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更要命的是,他現在躲藏的位置離黃銀磊太近了,現在也不敢透過耳麥聯絡其他人。

現在,他只求命令下的晚一點。

不然他一對二,完全沒有把握在一瞬間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兩人。

但有時候,你怕什麼,偏偏就會來什麼。

“行動~”

這兩個字忽然在這名老兵的耳麥中響起。

這老兵聽後,也只能暗自咬牙,決定冒險一試了。

一個暗哨原本躲在草叢裡昏昏欲睡,雙眼的眼皮跟大腦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談判。

但很明顯,他的大腦在談判中處於劣勢。

很突然,一隻手從他頸後探出,一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同時另有一隻手,手裡也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在這名暗哨的脖子上一劃。

不疼。

但脖子上傳來的冰涼感,使得這名新兵的瞌睡一下子就沒了。

“嗚嗚~”

因為嘴巴被死死捂住,他也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小子,別掙扎,注意演習規則,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聽到這話,被捂住嘴的這個新兵,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身體也很誠實的停止了掙扎。

見此,那老兵也就鬆開了手。

新兵側動腦袋看去,夜色之下,看到了伏擊他的這人同樣也是穿著迷彩服,就連臉上也畫上了油彩,頭上還頂著一個鋼盔。

“班......”

“噓~”見到這新兵想要說話,這老兵急忙發出噓聲,隨後悄聲說道:“我剛才說了,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就在這裡給我老實待著別動,聽明白了就給我點點頭。”

這裡只是一個縮影,同樣的場景發生在新兵營駐地各處。

警偵連的老兵出手,又是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一瞬間就幾乎解決掉了所有崗哨。

唯獨白飛這邊的摸哨行動出現了變故。

就在警偵連的這個老兵想要背後陰人的瞬間,白飛一個馬後腿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