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奇怪,因為宇智波一族並不會封鎖誰誰誰開啟寫輪眼這種事,甚至他們巴不得到處說,尤其是當有小孩開啟寫輪眼的時候,他們就會為其冠上天才的名號,然後到處宣傳,生怕別人不知道。

但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這很反常。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宇智波葉開啟寫輪眼的事並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並沒有告訴其他人,而是選擇了隱瞞。

想到這裡,炎門微微挑眉,難不成宇智波一族又要出現一個妖孽不成?

不知為何,炎門忽然有種看好宇智波葉的感覺,他從對方身上看到了一種潛質,一種成為強者的潛質。

當然,不是因為她選擇隱瞞,而是因為她的心,她的態度,雖然是受到仇恨的驅使,但接連三次忍界大戰下來,揹負仇恨的又豈止宇智波葉一人,但有的人,你只要第一眼看到她,就會產生一種“此子並非池中之物”的感覺。

炎門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這算不算意外發現呢。”炎門喃喃道。

與此同時,院子中間,因為查克拉的緣故,宇智波葉眼中的勾玉很快隱去,再次恢復成黑色的童孔。

慢慢的,她的淚水止住了。

她知道,悲傷和淚水無濟於事,只有實力才能讓她完成復仇,只有成長到波風炎門那個高度,宇智波先祖宇智波斑那樣的高度,才能夠將霧隱踩在腳下!

於是她再度振作起來,進行訓練。

這一次,她進行的是結印練習,可以看到,她已經能夠非常熟練的結出十二個印了,雖然速度很慢,但卻很標準。可以預見,只要她勤加練習,速度早晚會提升上來。

等到她練習結印完畢,天色已經大亮,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背上忍具包便出門了。

除了少部分人,宇智波大部分的適齡孩童都由宇智波族內自己的忍者進行教導,而宇智波葉此時正是前去上課。

宇智波葉離開後,炎門從角落裡走出,最後看了一眼院子,便發動飛雷神回到家中。

······

看了眼時間,炎門打算小睡一會兒,今晚還有得忙。

另一邊,暗部。

昨天夜裡,猿飛日斬讓暗部對那參與偷襲久辛奈的十來名根部忍者進行審問。

久辛奈說團藏帶人偷襲了她,這件事看上去不假,但猿飛日斬還是想了解清楚細節,這關乎到他能不能保下團藏的性命。

為了等待結果,猿飛日斬一晚沒閤眼,然後審問出來的結果並不思量,那些根部忍者幾乎是一問三不知,一點有用的資訊都問不出來。

看著手中的報告,猿飛日斬蹙著眉向面前暗部問道:“一晚上就問出這些?”

御手洗紫宵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只見他苦著臉說道:“火影大人,我們已經盡力了,根部那群人都被施展了舌禍根絕之印,許多關鍵資訊,他們都說不出來。”

即便沒有舌禍根絕之印,御手洗紫宵推測,以根部那群忍者對團藏的忠誠,恐怕什麼都不會說。

不過這些話御手洗紫宵沒有選擇說出來,他相信,這種事火影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都裝作不知道而已,所以,他也沒必要說這些。

“舌禍根絕之印?”猿飛日斬皺眉,他知道團藏的話在根部比他的好使,但他對舌禍根之術這件事還真不太瞭解。

御手洗紫宵道:“是的,這是一種束縛咒印,被種下這種咒印的人,無法說出任何有關團藏以及根部的情報,否則就會喪命。”

聽完之後,猿飛日斬怒從心來,“這個團藏……”

怪不得自己每次安插手下進入根部,最後都失去了訊息,看來,要麼是被種下了舌禍根絕之印,要麼就是死了。

未必是團藏或者根部其他成員親自動的手,大機率是派去執行一些高難度,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然後“合理”犧牲。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這些事什麼時候找團藏算賬都可以,前提是他這次能夠活下來。

猿飛日斬揉了揉腦袋,頭也不抬的揮揮手:“你先下去吧,我需要好好想想。”

最後,御手洗紫宵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