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空間美食(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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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立刻，她心中有了決斷。
“二姐，你醒了？”
正欣喜著，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
葉寧寧端著箇舊碗從另一屋子出來。
邊走，邊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塊裹起來的布。
仔細掀開，是一小塊兒乾巴巴的饅頭。
盯著那又乾又硬的饅頭吞了吞口水，她努力壓下對食物的慾望，仰起髒兮兮的小臉兒道：
“二姐，爹孃和大姐去老宅找奶奶算賬了，你放心，他們會護著你的，你看，爹孃特意給你留了吃的喝的。”
葉青禾眼神一瞟。
……
特意留下的？
髒兮兮的，還沒她洞府的地面乾淨。
扔給狗，狗都不吃。
嘴巴微張，嘲諷的話已經到嘴邊，葉寧寧那張清理過的面容卻闖進她眼中。
她猛地抱住葉寧寧，眼中盡是不可思議：“小……小師妹？你還活著？”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驚得葉寧寧抗拒掙扎：“二……二姐？”
對方與記憶中截然不同的反應教葉青禾身體一僵。
她忽地想起五百年前宗門已經被滅。
站在她面前的，只是與小師妹樣貌相同的、生活在災年的普通百姓。
大概是巧合。
“二姐。”葉寧寧以防備的姿勢，小心翼翼地把水和食物往前遞了遞：“喝水。”
沉默許久，葉青禾伸手接過。
對上葉寧寧那渴望又剋制的眼神，她有些恍惚，最終，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假裝喝了一口，又還給葉寧寧：“喝了它。”
她往裡面撒了些糖。
而葉寧寧再次愣怔。
她是不是聽錯了？
現在這時候，一滴水一口糧都跟金子一樣珍貴，二姐大病未愈，竟肯把珍貴的水分給自己？
“不。”她舔著乾裂的嘴唇接連搖頭：“這是爹孃給你的，我不能要。”
“讓你喝你就喝，”葉青禾的語氣毋庸置疑：“怎麼？覺得我剛回來，不配當你二姐？使喚不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