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雉點頭:“搓。”

中年女人又拿了一個澡牌放在櫃檯上,然後掌心朝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給錢。

阮青雉掏出兩毛五放進她手裡,目光掃過後面的貨架上,隨口問道:“有澡巾和洗頭膏嗎?”

“有。”

中年女人答了一聲,站起來從貨架上拿了這兩樣東西過來:“還要啥?”

“毛巾呢?”

“有。”

她遞過來一條白色毛巾。

“香皂呢?”

女人眉頭蹙了蹙,沒聽懂:“啥東西?”

阮青雉回想了一下,八十年代北方香皂的方言,最後不太確定地說:“胰子?有嗎?”

老闆娘這回聽懂了,彎腰從櫃檯下面摸出來一塊香皂。

“牙刷牙膏也有嗎?”

話落,嶄新的牙刷牙膏就已經放在櫃檯上,老闆娘扭頭看她,又問了一遍:“還要啥?”

阮青雉搖搖頭。

不要了。

她問:“這些多少錢?”

老闆娘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毛巾和澡巾八毛,牙刷牙膏胰子三毛,洗頭膏這是海鷗牌的,貴一點,三毛錢,一共一塊四。”

牙膏和香皂是旅館裡那種一次性的。

洗頭膏只有一小袋。

只夠洗一次。

按照現在的物價換算,確實有點貴。

不過沒辦法。

這些都是必需品。

阮青雉又掏出幾個硬幣給了出去。

她拿上這些東西,來到鞋櫃前,換上一雙粉色拖鞋走進女浴室。

進門區域是更衣的地方。

左側有一面牆的衣櫃,阮青雉找到和號碼牌對應的櫃子,用鑰匙開啟櫃門,把脫下來的衣服和沈戰梧那套衣服一起放進去。

她拿著洗漱用品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