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星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沈誠:“需要我把她們叫過來嗎?”

沈誠接過來狠狠咬一口:“不用了,她們可不是我的下屬。”

白君三人是迫於蕭青雀的淫威,才不得不聽從沈誠的命令,所以沈誠只是將她們當做一股可以借用的力量,而不是可以呼來喝去的手下。

兩人很默契的沒有提及欺騙與原諒的事,但那件事並不是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沈誠主動選擇昏迷就是給雙方一個臺階下,之後能否修復已經出現裂痕的信任關係,就看天璇星的表現了。

吃完蘋果後,沈誠對天璇星問道:“白秋寧呢?”

他可以對天璇星選擇“緩期處刑,以觀後效”,但是對白秋寧可就不會手軟了。

他可還記得自己當初多次被偷車時的極端憤怒,現在終於抓住了兇手,必須讓白秋寧付出代價才行。

天璇星平靜的語氣中浮現出一抹古怪:“她跑了!”

沈誠一臉錯愕之色:“什麼跑了?”

天璇星解釋道:“她怕你生氣,不敢跟你見面,所以跑掉了,準備等你氣消了才會回來。”

犯人居然畏罪潛逃了?!

沈誠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笑。

他甚至有些無語的對天璇星問道:“我在她心裡就那麼可怕嗎?”

別說是沈誠,就連天璇星對白秋寧的行為也有點繃不住。

“她有沒有跟你說要去哪裡?”

“沒有,不過我猜她肯定會去龍域找阮清紗的。”

天璇星對白秋寧十分了解,知道世界之大她也無處可去,除了沈誠這裡以外,也只有阮清紗那裡才能讓她感興趣。

沈誠緩緩點頭,他本來打算過段時間就去龍域尋找更多的龍血,到時候正好去把白秋寧抓回來。

因為靈魂受傷,沈誠不得不留在這裡休養,同時接受天璇星的治療。

期間很多人都來看望過他,就像走馬觀花一樣,連顏吟都千里迢迢從首都趕過來。

期間白君三人也來看望了沈誠,她們都有些羞愧,在那種情況下居然還抓不住老軟,活了幾百年,沒這麼丟人過。

沈誠反而主動安慰三人,畢竟是白嫖的戰鬥力,要求不用那麼高。

在床上躺了十幾天後,沈誠靈魂的傷勢逐漸好轉,已經不會再動不動就疼痛了。

在即將痊癒的那天夜裡,正在睡夢中的沈誠清醒過來,因為有人鑽進了他的被窩。

這個人從被窩下面鑽進去,爬過沈誠的身體,最後從胸口鑽出來,居高臨下看著沈誠。

在近距離的接觸與摩擦中,沈誠知道這是一個女人,而且沒穿衣服。

他原以為是蕭青雀或者寧蜻,可等到看清楚對方的臉後才發現是白秋寧。

不對,不是白秋寧,而是天璇星。

沈誠驚訝的看著她:“你在幹什麼?”

“我計算過時間,差不多這個時候你就要找蕭青雀或者白秋寧發洩積蓄的慾火,今天就由我來代勞一下吧。”

天璇星一邊說,一邊用手解開沈誠的衣服。

沈誠抓住了她的手:“如果你想用這種辦法來向我贖罪,那麼根本沒必要。”

他以為天璇星是想用身體來彌補對自己的欺騙。

“你錯了,我從來沒想過用身體來彌補你。”

天璇星趴在沈誠的胸口上,嘴巴湊到他的耳旁,輕聲說道:“我無數次在近距離觀摩你和白秋寧的交合,所以我一直很好奇,明明只是神經末梢的刺激和多巴胺的分泌,為何會讓你們如此沉迷其中?今天正好有機會,所以我想親自嘗試一下。”

沈誠無語道:“你這是拿我當實驗體了?”

天璇星學著白秋寧的動作,在沈誠的耳畔和臉頰輕輕吻著:“沒錯,你願意配合我的試驗嗎?”

沈誠反過來將她壓在床上,惡狠狠說道:“實驗體失去控制了,等會你可不要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