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地方後,他感覺到有某種精神力量正在對自己施加影響,可是被攻防一體免疫了。

回頭一看,就發現蕭青雀陷入到幻覺中,怎麼喊都喊不醒,只能給她一個愛的巴掌。

不得不說,這手感是真的越來越好了,難道打巴掌也能促進二次發育?

“對對對!我確實陷入幻覺了!”

蕭青雀終於反應過來,用手捂著胸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我說呢,那種事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

沈誠好奇問道:“你在幻覺裡看到什麼了?”

蕭青雀根本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畢竟她母親也是風韻猶存,而沈誠又英俊年少,兩人勾搭在一起並非沒有可能。

小馬拉大車的題材在黃文界可是經久不衰。

蕭青雀本來就已經被母親欺負,被沈誠欺負,這兩人要是加在一起,那她乾脆刪號重練算了。

見到蕭青雀支支吾吾不肯說,沈誠也沒有追問下去。

這應該算是考核的內容,但還沒結束,因為連考官的面都沒見到。

繼續往前走,頭頂的廣袤星空漸漸消失。

一扇門出現在兩人眼前。

沈誠帶著蕭青雀推門而入,映入眼簾是一間燈光明亮的房間。

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張有點像賭桌的黑色桌子,而在桌子的對面,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身穿制服,戴著禮帽的男人。

見到進來的兩人,他摘下禮帽問好。

“兩位晚上好,我就是你們的考官,請坐下吧。”

沈誠和蕭青雀對視一眼,然後一起坐在了桌前兩張椅子上。

“兩位能夠來到這裡,就意味著你們已經透過了前面關於精神方面的考核,如果對你們造成不適的話,還請見諒,接下來……”

考官從身上掏出一副撲克牌:“只需要陪我打一局牌,並且贏下我就行。”

沈誠總算明白裴穆為什麼要自己帶上蕭青雀了,誰能想到這考核竟然還有打牌環節。

他皺眉說道:“賭博也能算是考核嗎?”

“不不不,你誤會了。”

考官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賭博和打牌是兩碼事,也請不要小瞧打牌,因為打牌可以鍛鍊一個人的思維能力和邏輯能力。”

“說得好。”

沈誠還沒開口,蕭青雀就已經忍不住插嘴了。

平時她打牌的時候總是被沈誠吐槽不務正業,浪費時間,現在難得見到有人這麼肯定打牌的好處,不激動才怪。

她甚至還得意的瞥了沈誠一眼——看到了吧,我打牌根本就不是不務正業,而是在鍛鍊自己的思維能力和邏輯能力。

沈誠無話可說,畢竟現在正要靠蕭青雀來贏下考官。

“交給你了。”

“嘿嘿,簡簡單單,三下五除二就解決給你看。”

蕭青雀抬起手,對眼前的考官勾了勾手指:“放馬過來吧。”

“從你的眼神中,我就能夠看到你精通此道。”

考官誇獎了一句,開始給蕭青雀發牌。

沈誠就坐在一旁觀看,並不擔心蕭青雀會輸。

認識這麼久了,可以用一段日記來概括蕭青雀的簡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