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親一個”的叫喊聲中,沈誠盯著白秋寧的雙眼:“你知道的,我一向重視群眾的呼聲。”

“我不知道。”

白秋寧眉目低垂,冷淡道:“放開我。”

沈誠摟緊她的細腰不鬆手:“伱剛才喊我老公的時候,怎麼不放開我?”

他不是要佔便宜,而是故意讓這個人品低劣的女人下不了臺。

理虧的白秋寧默不作聲,只是雙手撐著沈誠的胸膛,阻止他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

“兩位想要親熱可以回家去,不過要先算一算你們在酒吧裡鬧事的賬。”

沈誠和白秋寧齊齊扭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光頭壯漢從人群裡走出來。

圍觀群眾們見到光頭壯漢出現,竟然紛紛散去,連留下來圍觀都不敢。

沈誠在張志文的記憶中見過這個光頭壯漢,名字叫霍軍,是江璟的僕從和親信,也是酒吧的實際負責人。

他鬆開白秋寧,指著地上四個昏迷的社會青年:“我要糾正你一點,鬧事的是他們,我們只是被迫自衛。”

“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霍軍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在這裡就得遵守我們的規矩,打輸住院,打贏賠錢。”

沈誠沒有再跟他爭辯對錯,而是說道:“我要見你的老闆。”

“要見我們老闆的人很多。”

霍軍不屑一顧:“你覺得你夠資格嗎?”

沈誠睜開猩紅的雙眼:“你覺得呢?”

霍軍與沈誠對視幾秒,依舊維持著傲慢的姿態,不過沒有再拒絕。

“賠錢的事就算了。”他轉而看向白秋寧,“她也要見我老闆?”

“與她無關。”

沈誠收起雙眼的特徵,轉而朝白秋寧伸出手:“麻煩是你惹出來的,賠錢吧,然後快滾。”

白秋寧微微一怔,抬手指著霍軍:“他不是說不用賠嗎?”

沈誠不滿道:“我有我的規矩,打爛別人的東西就一定要賠。”

白秋寧默默掏出錢包,把裡面幾千塊都取出來:“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她把錢放在沈誠手上,然後轉身朝酒吧外走去。

沈誠把錢揣到自己兜裡,轉頭對霍軍說道:“走吧,見你老闆去。”

霍軍愣了一下:“錢呢?”

“什麼錢?”

沈誠皺眉看著他:“你不是說不用賠嗎?”

霍軍也皺起眉頭:“你不是說打爛別人的東西就一定要賠?”

沈誠聳肩:“那也沒說要賠錢啊,賠你一個充滿歉意的眼神吧,夠了嗎?”

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