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威壓鋪天蓋地的壓過來,直接把它整個身體都覆蓋住,一時間,它的氣息和行動都變得凝重了。

窮奇大驚,完全沒有想到那一開始傷了它的東西會有這麼可怕的氣息。

而且那股威壓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

像是。。。

窮奇來不及思考,它只知道如果它再不逃出去,很快就會被這威壓碾壓的毫無還手之力,而且會被朱雀封印,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窮奇不再保留的大吼一聲,振聾發聵,妖寂也捂住了耳朵,露出一絲不適。

妖寂意識到了什麼,對燕山亭說道“它要拼命了!”

“嗯,知道”

光年立在燕山亭的面前發出低吟,燕山亭哪怕是面對要用全力的窮奇也面不改色,只是另一隻手把妖寂往身後拉了拉。

他說“別怕”

說這句話的時候燕山亭依舊是平靜淡漠的神色,聲音清冷入骨,彷彿潺潺流水劃過心間,帶著令人清醒的力度。

妖寂聽到他的聲音也逐漸平靜下來,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如果是對別的妖獸,他可以用光年,可對窮奇,他有別的辦法。

窮奇是獸,它再厲害也是獸,骨子裡總歸會有些容易被上等血脈壓制。

光年本體是金龍,恰好比窮奇高了一個等級。

哪怕他打不過窮奇,可光年的威壓卻足以讓窮奇寸步難行。

同樣是獸,吞天就完全不怕血脈壓制,因為它就是凌駕於所有血脈之上的!

所以一開始,燕山亭才會懷疑吞天的本體是龍,或者,比龍更高一節的存在。。。

燕山亭桃花眼裡漸漸瀰漫上了金色,光年發出低沉的龍吟,那邊的窮奇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可它神色猙獰,想掙脫。

這會朱雀也終於將窮奇的攻擊擋下,化作人形喘著粗氣落在白玉地板上,一抬頭就看到遠處投射過來的金光以及被金光壓制的動彈不得的窮奇。

朱雀驚了驚,感受到那股蔓延過來的威壓,喃喃道“居然是,金龍祭!”

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朱雀眼底掠過一絲掙扎,有這麼一瞬間她懷疑上了燕山亭的身份。

天族中是不可能有能使用金龍祭的人,如果他不是那個人,就只可能是那個人的後代!

那邊燕山亭看著朱雀不知道在想什麼,眉心細微的皺了一下,被妖寂發現,手指抵在他的背心處輸送了些法力過去,問道

“山亭,怎麼了?壓制不住了嗎?”

聽到這焦急的關切,燕山亭便順坡下驢的道“嗯,是有些費力了,它還在試圖掙脫”

妖寂道“那我幫你”

窮奇“?”

這句話你聽聽,你禮貌嗎?

燕山亭卻毫不在乎的點了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