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都離開後,她還在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而另外一頭,菩無雙在舞劍。

小院內,她月下持劍,舞動之時,似有漫天梨雪,輕盈如燕,揚起一陣寒光。

錦瑤坐在矮凳上,一邊吐著甘蔗渣渣,一邊欣賞著菩無雙的劍法。

行雲流水、婉若游龍。

一舞罷,菩無雙薄喘歇息,坐下後飲了杯涼茶。

“我也想學!”錦瑤羨慕道。

“你什麼都想學,上次教你的醫術脈象,記得怎麼樣了?”

“已經可以出師了!”

菩無雙近段時日,在教錦瑤一些脈法,不求精益,但也要在關鍵時刻,多少能派得上用場。

她掀開袖口,露出一小節白皙手腕。

“來,你試試。”

聞言,錦瑤放下甘蔗,裝模作樣地拍拍手,搭上脈處,便合目深思。

菩無雙最近心神不寧,難以入睡。

以情緒導致的病症,若非老手,半吊子是不太能看得出來的。

錦瑤眉頭緊鎖,似乎發現什麼。

菩無雙驚奇,她抱以期望,鼓勵道,“如何?不要怕,探到什麼就說。”

錦瑤不住地“嘖嘖”。

這讓她更加欣喜,以為這丫頭是難得一見的醫術神才。

“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麼?”

誰知錦瑤又嘖嘖兩聲,然後從懷中抽出一根竹籤,開始剔牙。

一邊剔,一邊抬頭問。

“啊?小姐,你說什麼?”

“……”

菩無雙啞然失笑。

而一處歡喜,一處凝重。

韶光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