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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之中,大君正在株白牡丹淺水,水滴落在花瓣上,分外的嬌嫩。

在她的旁邊,有一位英俊的男子長身而立,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大長老回來了。”大君問道。

“剛剛回來,但是好像出了點問題。”

“能夠從幻神圖籙逃出來,也是不凡。”君聲音是輕快的,也沒有抬起頭,一邊修著花枝。

她的身體高挑而纖細,看背影如弱柳拂風,似畫中人。

“大長老對那幻神圖可寶貝的很,現在被毀了,估計得要急眼了。”那英俊的青年說道。

“四位長老多年沒有一起動過手了。”大君說道。

“四位長老的四象封天印下,能夠逃脫的人可不多。”青年說道。

他目光隨著大君的手而動,偶爾落在大君的腰臀之下,但是眼中卻一片清澈,嘴角總掛著淡淡的微笑。

這也是為什麼在那麼的男寵之中,他能夠脫穎而出。

因為他的眼神總是讓大君非常的受用,那份君子般的熱切讓大君愛不釋手。

他們在這裡聊天,卻能夠清楚的瞭解那一個大院裡發生的事,並且沒有絲毫的擔心。

但是突然,那大君的動作停了下來,而一直看著大君那纖玉小手的青年也回頭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四位長老居然拿不下那個人。”青年驚訝的說道。

同時心中也想著是大君讓大長老去拿的人,這個人到底什麼來歷?

大君又是否知道此人如此強大。

“金鱗城的四位長老那可是頂天柱,豈能讓你這麼殺死。”大君說話之間身體站了起來,後面那一句中的那個‘你’字顯然不是對這位青年說的,而是朝著塗元說。

這裡根本就看不到塗元,但是塗元與四位長老的戰鬥盡然全在她眼中。她直起身,說話間手中的澆花的金壺中的水已經潑了出去。

塗元手中如意之下,那四位長老的封印早已經碎散,面對七寶如意,一個個面如土色,竟像是遇到了天敵的蛇,縮在地上無法動彈,只能夠看著天空之中一片白光,白光這中一柄如意如山般鎮壓而下。

他們是絕望的,已經忘記了這是在自己的城中,還會有人來相求,心中大怖之時,往往什麼也無法想起。

但是塗元卻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那危險來自於身後,就像是狼熊撲在了肩上,已經張開了鋒利的獠牙,一口朝著脖子咬來。

塗元手中如意這一下便沒有打出去,回身朝著自己覺得危險的地方打去。

回身的一剎那,身邊的房子彷彿都在虛化,在虛化的中心與盡頭有一個身著金縷絲袍女子將手中澆花水壺中的水朝自己潑來。

明明看上去有著遙遠的距離,但是那一潑卻讓人覺得就當面。

那水出水壺便燦爛生光,水浪翻動之間波光鱗鱗,每一片翻動浪間都是一道符,整個片潑出去的水就是一道禁制。

水化為銀龍,張著大嘴,沒有聲音,卻有一種寂靜到可怕的束縛。

這是來自於這整座城的鎮壓,塗元無論是肉身還是靈魂都感受到了重壓,而那銀龍頃刻之間已經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