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仙長姓名能否見告?”男士說道。

“我叫塗元。”塗元說道。

男子想了想,記憶之中並沒有這個名字,當下又問道:“不知仙長來自何派?”

“我無門無派,群山為床,星光為被。”塗元說道。他的這一句話若得另外幾個男子發出笑聲來,其中有一人說道:“原來是散修,卻說得如此的大氣磅礴,倒是少有聽過如此清新之言。”

塗元並沒有回頭看,嘴角露出淡淡的笑看著面前這個男子。

剛才聽這門房聽他姑爺,心中想謝安瀾將軍只有一個女兒,難道她是謝宛容的丈夫?

“仙長你可投份拜帖,言名住所,待將軍回來之時,再告知仙長,如何?”

塗元笑了笑,說道:“不必了,本來也沒有什麼事,只是路過此地,想再見一見原本的熟人而已,既然不在,那便罷了。”塗元說完轉身離開。

那男子皺著眉著漸漸遠去的塗元慢慢的被轉過街角,他突然覺得這個人很不簡單。

“梁兄,將軍鎮守通溟關這麼多年,像這般的散修肯定很我上門打秋門吧。”有一人笑著說道。

“是啊,也不看看將軍身後站著的是誰,哪裡需要他們這些。”又有一人說道。

梁澤木並沒有接話,只是笑了笑,說道:“我們進去吧。”

“梁兄,貴公子和小姐也到了可以修行的年紀了,你是打算送上龍池天宮,還是先請人在家裡教導?”

“這個,我還得跟我的夫人商量一下。”梁澤木說道。

“梁兄夫妻情深啊。”

梁澤木笑了笑,他確實愛自己的夫人,若非如此,憑他堂堂龍池天宮內門弟子,又豈會常年住在這通溟關中。

不一會兒來到了內堂,正好見到一女子在那裡澆花。

“夫人。”梁澤木喊道。

“嗯,回來了。”

“進去坐吧,小秋,上茶。”謝宛容朝侍女吩咐著。

“夫人,剛才,在門口遇上一個人說要拜訪你爹爹。”梁澤木說道。

“誰啊,不認得,問了他名字,他說叫塗元,我沒有聽過,讓他去準備拜帖,一個散修,口氣倒是不小。”梁澤木說道,突然發現原本臉帶微笑的妻子臉上的笑已經不見了。

突然之間變的嚴肅起來,只聽她問道:“他走了?”

“是啊,走了。”梁澤木有些奇怪的回答道。

然而謝宛容卻朝外面快速的跑去,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妻子如此這般失態的梁澤木非常的驚訝,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回頭看看自己的幾位朋友,都是一臉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