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家的意見,也是塗元的想法。

他們再一次的去找,從人呈扇形的分散。塗元知道,自己的師父屈城一定在某個地方注視著這一切。

他獨自一人站幽界山邊緣的一處山頂,他在等,等著自己的師父出現。他知道,師父屈城是一個狡詐的人,但是他同樣也自信而狂妄。

自己的背叛,他一定非常的憤怒,他不容許有人敢背叛他。只要自己單獨的出現,他一定會來殺自己的。

在他的前面,是一片平原,平原自然有人聚居,那裡有一座城,城雖不大,卻也繁榮安詳。

站在高高的山頂,他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感受著這山頂的狂風吹湧,伸手可以觸控到雲絲,耳中聽著的全都是天地自然吹奏的樂章。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一道目光,側頭看去,只見有一個人站在另一山頭的一顆樹下,冷冷的朝著這一邊看過來。

他心中一緊,仔細去看,卻又什麼也沒有。他知道,師父屈城是隱遁於那裡,他微微的閉上眼睛,再一次進入剛才的那種平靜的感覺之中,天地之間風的吟唱聲再一次的在耳中交織,他側頭再朝那裡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但是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

但是他沒有看到屈城,而他也知道屈城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邊。

突然開口道:“師父,我仍然記得,當初你收我為徒時的情形,我不願意與您反目成仇。”

“嘿嘿。”

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一個人出現在不遠處,在這之前,塗元覺得他在自己周圍任何地方都可能,但是就是無法確定,直到現在,看到屈城的出現和聽到他的聲音。

“不想反目,那你去把那金毛犼的內丹拿來給我。”屈城說道。

塗元搖頭,他不可能這麼做,先不說他與孔晨峰已經算是熟識,即使是不熟識,他也不可能為了屈城去奪別人的內丹,對於一個妖來說,內丹是最重要的東西,取了就相當於廢了他這麼多年來的修為,甚至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這就好比有人要挖自己的金丹一樣,塗元不會願意被人挖出丹田的金丹,所以他也不想去挖別人的。

“既然不想去做,那就拿你自己的來補償吧,我要煉一爐丹,正缺幾味主藥,你的金丹也可以算在其中一味了。”屈城冷冷的說道。

塗元看著屈城。

屈城一頭的白髮,看上去很瘦很老,但是卻老的像一個妖孽,他的眼底泛著綠光,一雙手攏在衣下,隱隱可以看到那鋒利如劍一般的爪子。

雙眼之中沒有半點人類的情感,有的只是那種冷酷和邪惡。

他不知道現在才是屈城真正的面目,還是這些年他變了,變的與當年陰魂谷時的屈城完全不同。

“你不是我師父,我師父屈城不是你。”塗元說著。在他的心中,陰魂谷的那個屈城才是自己的師父,而面前的這個不是,於是他出手了。

一手抓出,一片血絲光華朝著屈城捲去。

血雲手。

屈城冷笑一聲,聲音冷而邪。他雖不將塗元放在眼中,但是手上卻並沒有大意,伸手一抓,那幾乎無形無質血光竟是直接被他抓在了手上,然後一卷,就像是卷著紅繩絲帶一般的捲動著,竟是要將那血雲旗之中的血魔扯出來。

“這麼不帶記,做師父的就再給一次個教訓吧。”

第一次的時候,塗元的血雲旗中的血光便是被他抓入的手中,而這一次,依然如此。只是塗元豈會真如他所說的那樣。

只見他突然一步跨出,瞬間到了屈城的面前,左手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柄如意,凝重如山一般,閃光著一片清光,朝著屈城的天靈蓋打下。

屈城在塗元的眼中施過的法就是攝靈擒拿法,所以他再一次的任由屈城抓住血光,雖然他的攝靈擒拿法能夠將別人畏懼的血光抓在手中,但他也不敢輕易的鬆開,因為那血光翻轉之間也是能夠將他身上血肉神魂吞噬掉的。

所以塗元便欺身而進,直接用如意打下。

如意鎮神,破法。如意的前端,凝重如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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