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血影四處亂鑽,無處可逃,最終纏在那杆血旗上。

血旗扎入盆中便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被盆中的太陰靈火燃燒著,那一道血影纏在血旗上,不斷的往裡面鑽,慢慢的,與那血旗融為一體。

塗元就是要逼那鬼妖鑽處血旗之中去,那血旗之中可以讓它很舒服,所以他會本能的往裡面鑽,但是進去之後就再也出不來了。

血旗的旗杆頂端有一塊泛著血光的寶石,散發著微光,塗元一口靈氣噴出而出,旗上面,朝著那血旗之中的那一顆黑色的寶石而去,只需在其中種下一縷神念,便能夠自如的操控這面血魂魔旗了。

一團精氣落在那血旗上,鑽入其中,在塗元的意識之中,一片晦暗血色空間這中,有一個朦朧不清的影子坐在那裡,他知道,這是原本這血旗的主人的一縷神魂。不過,這神魂只是因為在這裡才沒有散去。

他的神念一衝,化生一道劍光,瞬間將之斬碎。

一個人可以祭煉許多法寶,但是每一件法寶之中都要寄託一縷神魂在其中,這還是會對自身有一些影響的,所以大多修士也就兩三件法寶,並不會太多。

不過會有些修士有著特別的功法,自身的神魂強大,然後才會祭煉許多的靈寶。

範宣了朝著孫同修指了指,讓他退後一些,便在那裡等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盆中的火光消失,唯有陰靈之氣匯聚,突然,那盆中的血旗上綻放出血光,血雲旗動,盆中陰靈之氣瞬間被吞沒。

孫同修感覺到了一股強大而邪惡的氣息湧生,又瞬間消失。他只見到塗元右手一抓,手中靈光一閃,那血旗便已經消失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知道,這是宣子的師父掌心也是煉符入竅,只是他不知道煉的是什麼符。在他的印象之中,塗元的右手本身就有凝刻了禁符道紋,擁有一種攝拿神魂的神通,而現在再煉符入竅,那這神通又會是什麼樣的?

塗元這才回過頭來看孫同修,問他有什麼事。

孫同修看著塗元的眼睛,突然發現這個原本自己並不是很在意的人,雙眼是那麼的深邃,他突然像是醒悟過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非常的強大。

心中突然生出一絲的懼意,聲音有些結巴的說道:“沒,沒什麼,我就是來看看宣子。”

“最近宣子沒有空,你還是先回吧,等過段日子再來。”

“哦,好,好,宣子,我先回去了,以後再來。”

孫同修離去,塗元說道:“陣基已經定下了,我們再來完善這個法陣,讓那個焚城魔君知道,我們上清雖是木屋,但也不是能夠隨意進出的。”

“對,我們上清人雖少,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欺負的。”範宣子說道。

三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一道火光自山頂劃過,直接落到了上清木屋前的空中上,炸散開來,一火光化為一個人。

一身黑袍,黑袍之中有火焰紋連,隨風飄動之間,可以見黑袍上有火焰的紋影翻動,乍看似闇火在燃燒。

他四周看了看,冷冷的一笑,說道:“居然在我面前佈陣,嘿嘿,看來,看來我對你們實在是太過溫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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