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宣子跟著仙師去學法,只要他在外面,永遠沒有人敢把我們家怎麼樣,我相信宣子有回來的那一天。”

其他的人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才有人說道:“不過,說起來這一次宣子師父倒真有些不一樣,以前遇上的那些仙師都從來不在人家裡吃飯,說是不沾因果。”

“雖然不一樣,但就怕……”

“就沒有真本事。”

範父卻立即說道:“不可能,宣子的師父一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其他的人也不再說話。

只是沒過多久,便有一行人來到范家門前,其中當先兩人便是之前來過范家的。

塗元也聞聲出來,他們倨傲的看著塗元,說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修士,來我們大東鎮收弟子,難道不知道這裡是由我師父監察的嗎?”

塗元當然知道,每一個門派都是有自己所庇護的地方,一般收弟子也大多在這裡些地方收,他自己就當過黑芝嶺值守,只不過,並沒有管得這麼寬。

不等塗元說話,在塗元身後的範宣子已經衝上前,大聲的說道:“是我拜師,又不是上人拜師,關上人什麼事?”

那兩人大怒,喝道:“愚昧。”

範父連忙拉著範宣子。

這時在後方的那位上師走上前來,說道:“清風、清玄,退下。”

“是,師父。”

那位上師走上去來,是一位中年人,手中有兩個鐵珠,黑沉沉。塗元的目光落在上面,只覺得那兩顆鐵珠相互之間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牽扯在一起,符紋密佈,玄之又玄。那是一件很特別的法器。

他看上去很威嚴,但是塗元看著他那一雙桃花眼,明白他為什麼會願意在這樣的一座鎮上定居傳家,他的家裡定然妻妾滿堂。

“當今天下邪妖遍佈,本座負有監察一方土地之責,有人拜師學法自是好事,但本座職責所在,必須查摸清楚。這位修者,不知從何處而來?”那上人問道。

他的稱呼對於一個修行人來說是很不禮貌,就是在說,你這個,從哪裡來的。

一般一位修士對另一修士都會稱為道友,有些對於明顯比自己修為高的或會稱為道長、上師或是真人,稱修者,可謂是極不尊重。

“自西面而來?”

“要往何處去?”

“東面。”

“呵呵,倒是巧了,在西邊一直有一屍魅做惡,本座數次前往巢殺,均被其逃脫,那屍魅極擅幻化之術,愛食少女心血。本座負有監察之責,必須查證個明白,還本鎮之人一個心安。”上人不緊不慢的說道,然而他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看塗元的目光就不一樣了。

“哦,不知道上人要如何查證。”塗元問道。

“我這有破幻鏡一面,只破幻,不傷身,你只需要在我這破幻鏡下一照,便知分曉。”上人說道。

普通人不知道,只當上人所說是事實,但是做為一個修士的塗元,又如何願意讓對方一照,也不敢,修士的手段詭異,但凡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必定是很用法護身。

“呵呵,上人好想法,若是我不願意呢?”塗元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弟子宣子,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範宣子的的小拳頭握的緊緊的。

“那就不要怪本座下手無情了。”上人的徒然變冷,那在手中轉動的兩顆黑沉的鐵珠被緊握住,剎那之間,這一片虛空都似被緊握住而停止,周圍的那些普通人只覺得自己心臟一緊,連呼吸都困難。

“眾弟子聽令,擺誅魔大陣。”上人大喝道。

“是,師父。”

隨著上人一起來的那一行人立即將塗元圍了起來,手中持幡擺旗,或執法器,聲勢極眾。

范家的一個個驚慌無比,有人拉著小范宣子就要從塗元旁邊離開,範宣子卻用力的掙脫,大聲道:“我要跟師父在一起。”

塗元哈哈一笑,說道:“好,跟著我行走天下,這膽識一定要有。徒弟,看師父先破這一陣給你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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